人侍候,还有花费不完的银钱?”
燕茶花也忍耐不住问。
虽然她年龄还小,可也晓得公主代表着啥,心头莫提多激动跟开心了。
“那是自然的。”
罗氏听见女儿这样问,口吻一刹那软下,摸着她的头的意的说:
“你是当今圣上的亲小妹,自然而然是高贵的公主殿下了。”
“太好啦,我是公主,我要当公主。”
燕茶花忍耐不住拍这手欢舞道,随其后,她不知道记起了啥,又激奋地扯着罗氏的衣袖问说:”娘亲,公主是不是比皇太后还大?”
罗氏脸一僵,模糊的说:
“差不离吧,你问这个做甚?”
燕茶花努起嘴儿不快的说:
“若我成了公主,便可以治皇太后开罪了。
我可听明白了,便是这个啥皇太后一直欺侮父亲跟娘亲,她还夺了娘亲的位子,我必定要人打她一顿给父亲娘亲出气。”
朱瘸子听见此话,微不可查地翻了个白眼儿,她还真真敢说,亦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罗氏却笑的合不拢嘴,爱怜地摸着她的头,说:
“行行行,真真是我的乖闺女,娘亲没白痛你。”
燕屠户也满脸地纵容跟慈蔼。
燕良女瞧他们一家跟乐融融的模样,眼圈一红,心头有一些难过跟酸涩——
父亲何尝用这般的眼色望过自己?
燕宝儿此刻也张口说:
“嘿嘿,小妹是公主,那我岂非王爷啦?”
讲到这儿,他犹自感觉不满足,咂摸了下嘴儿又说:
“王爷亦不好,做皇上才好呢!父亲,我要做皇上。
你见了那小杂碎,要他把帝位让给我。
你是他父亲,他不敢不听的。”
罗氏听见此话,眼陡然一亮,如果自个儿子当了皇上,那她才是名正言顺的皇太后呢。
可她究竟知道点分寸,知到这无非是她的妄想罢了,可心头究竟是留了些印痕。
燕屠户何尝不想要自己最痛的儿子当皇上,可是,这皇上是他想当便可以当的么?那个逆子如果个听话的,何至于当年会和他断绝关系?这一些年来,也未见他多照料自己一二。
如今他当了皇上,只恐更加不会把自个儿当回事儿了。
心头这样想着,嘴巴上却怒斥说:
“胡诌八道!这帝位岂可说令便要?能当个王爷就不错了。”
那逆子再怎样不孝,也总会顾忌声誉,同意他几个要求吧。
他亦会要那个不孝子给让出皇上之位,只须他把他们应的的爵位跟地位都给他,譬如宝儿封王爷,茶花封公主,至于他,便做个太上皇罢!
他那好姑爷讲了,如果皇上不答应,便要他去找书生败坏他的声誉,总可以逼着他松口。
便在燕屠户一家恰在作不切实际地美梦时,燕楚楚正和杭氏讲话。
“这样说,绣霞娘子好事儿接近啦?”
燕楚楚有一些惊喜的讲道。
杭氏含笑点头:
“恰是呢!已拖了好几年了,不可再拖了。”
燕楚楚也蛮为绣霞欣喜,仅是寻思到柳念,她又忍耐不住一蹙眉角问说:
“这是朝阳伯的意思?”
“恰是呢!”
杭氏讲道,“要不是朝阳伯执意要完婚,绣霞断不愿此时嫁过去的。”
到底那姚氏方才死不长时间。
仅是,那姚氏既然是给赐死,又不许人收尸,圣上亦不允准柳念守孝,不然,柳念早便丁忧了,因而,亦不影响婚嫁。
柳念亦是个狠的,居然真真的不为姚氏守孝,只给她建了个衣冠冢便罢了,料来是已想通了。
燕楚楚听言,缄默不语。
半日,才叹说:
“柳念亦不易。”
究竟有一些心痛这个自己看顾着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