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的姚氏跟房氏身上略顿了下,最终落到了姚氏身上。
姚氏好像给一条毒蛇看上一般,本能地打了个抖嗦,一缕骚臭味隐约传出。
年青将帅眼中闪动过一缕嫌恶,盯着她问说:
“你可是朝阳伯之母姚氏?”
“我……我便是,你……又是哪位?”
听见朝阳伯仨字,姚氏忽然就恢复了二分胆量,质问他道。
——是了,她儿子是朝阳伯,谁应当对她不敬?
“我跟你说,你可不可以胡来,我儿子可是朝阳伯,你莫非就不怕他怨怪?”
“是便好。”
年青将帅春便闪动过一缕诡谲的笑意,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径直向她走去。
“你……你想干嘛?想反叛么?”
姚氏见此状况吓的怛然失色,口无择言地道。
“反叛?”
年青将帅忽然狞笑一声,陡然向前,一把捉住了姚氏的头,另一只手掌则疾速抽出了腰际的刀高高举起,口中说:
“反叛的人,分明是你!”
话音未落,长刀已然落!
“噗嗤”一声,一缕血柱喷洒出来,刚好喷了靠的最为近的燕氏跟薄兆兰母女一头满脸,刹那间变成俩血人。
年青将帅,提着姚氏的头颅,鄙薄地环顾在场诸人,扬声说:
“姚氏胆大包天,不仅私底下屡回对圣母不敬,还对圣母心存怨恨跟不满,乃至当面辱骂皇太后,大不敬,罪无可恕,当斩。
故圣上特派末帅亲身砍下她的首级,以儆效尤。”
讲完,他随手把姚氏的头颅丢下,姚氏的头颅在地下滚了几滚,最终居然滚到了燕氏跟薄兆兰的脚边。
“啊呀!”母女二人此刻方反应过来,立马惨叫一声,齐齐吓晕去。
年青将帅轻嗤一声,再一回说:
“敢不把圣母的命令当回事儿,便是这等下场。
来人,把姚氏的尸首,扔到荒郊野外去,不许任何人收尸。”
离开先前,他又瞧了给吓懵的房氏一眼,却是没有说啥,嗤笑一声走了。
料想他们亦不敢继续留在帝都了。
他的赶回去向干爹复命,没准还可以去宜春宫奶奶那儿讨个好卖个乖,的几句夸赞,其他人料来会艳羡死他的。
多亏了他和朝阳伯没啥交情,干爹才会把这个好差事儿交于他,要他替奶奶出气。
年青将帅黄锡这样想着,嘴角轻轻翘起。
便在朝阳伯府乱作一团时,燕海明也下了朝,正招柳念在养心殿见驾。
而燕海明则坐在金漆宝座上,面无神情地盯着他。
俩人已维持这等一坐一跪的姿态非常长了,打从下朝后,俩人便是这样了。
不知又多了过久,内监忽然禀报说:
“启禀圣上,淮阳伯求见。”
淮阳伯,便是燕海明的干儿子黄锡。
燕海明听言,颜面上且倒是浮露出了二分笑样子,他瞧了倚然跪在底下的柳念一眼,说:
“快要他进来。”
黄锡是燕海明后来才收的干儿子,跟随在他身旁的时间真真不长,仅是看上了他的脾性,才收来作干儿子,提起来,他立功真真不算多,可是占了作为皇上干儿子的光,还是给封了一个二等伯,也足以看得出燕海明对他的喜欢了。
黄锡抚着腰际的刀疾步走入,立马单膝跪地致礼说:
“儿子给干爹请安,陛下万岁。”
燕海明点头笑曰:
“事儿可办妥啦?”
“启禀圣上,儿子已办妥,特地前来复命。”
黄锡继续恭顺的讲道。
“你作的非常好,起来罢!寡人打算在华裳卫旗下设立镇扶司,届时由你来掌管。”
燕海明又道。
“儿子多谢干爹。”
黄锡听言,大为惊喜,赶忙重重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