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此话,许多将帅颜面上都浮露出了羞臊之色。
再咋说,圣蓉军这一回也立下了大功,乃至还给他们带来许多的战斗力。
这类态度,确实是过分了一些。
燕楚楚环顾一周,很是满意地点了下头,说:
“倘若你们答应的话,我们圣蓉军也乐意比试切磋一通。
如如果否则,我想这个会议,也没法子温平的开下去了。”
曾都督对圣蓉军的实力亦是有非常的了解的,对燕楚楚的武力值更加有一个比较深刻的了解,他可是知道,一开始便跟随大将军的那一些将帅们,非常多全都是受过太君指点的,譬如武力值在军中可排前五的庄传宝,便是太君亲身教导的武艺,即便大将军本人亦是这样。
他是少有的对圣蓉军没有鄙薄之意之人,因此,他不会回绝这个提议。
在他看上去,要这一些眼高于顶又桀骜不驯的将帅,受点打击亦不错,起码之后指挥起来也容易些许。
他相信,燕太君亲身教导出来的圣蓉军将帅,也差不了。
虽然他勉强可以压服住这一些人,可是,他们中有许多人全都对他不咋服气,肯听从他的命令,也仅是由于大将军对他的着重,以及他的本身能耐确实不俗罢了,其实,想要这一些武官们,对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参谋,全然拜服,那是决对不可能的。
也唯有大将军可以全然压服住他们,要他们心甘情愿地俯首称臣了。
倘若圣蓉军头领以及众将可以胜了他们,这世间便又多了一个能压服他们之人,即便只是无力压服,也足够要他们收敛些许了,这样一来,也可以少非常多争端。
“燕头领这个要求,合情合理,我答应。”
曾都督讲道。
随后,他又看向柳元帅问说:
“柳元帅,你的意思呢?”
柳元帅还有一些懵,听见此话,赶忙缓过心神来说:
“我自然没有意见。
倘若我们输了,便是要我跪下给她们叩头,我都乐意。”
他可不信,自个儿会输给这帮娇嗲嗲的娘亲们。
“柳元帅真真是快人快语,相信柳元帅亦不会出尔反尔。仅是,柳元帅想要咋试他一试我们圣蓉军的斤两?”
燕楚楚讲道。
柳元帅也来精气神儿,说:
“两军对战就不用了,如今大敌当前,不用这样大张旗鼓的折腾磋磨。况且,你们圣蓉军方才回来,身子尚没恢复到最佳状态,我们便是胜了,也胜之不武。至于兵法,便更加不必了,还是到了沙场上再去比试吧,纸上谈兵也没有啥意义。就不若,圣蓉军就派遣出几个将帅来,和我们比试一下武艺。如果连这一些圣蓉军的将帅们,武艺全都不堪一击,那一些兵卒,也便不必讲了。燕头领意下怎样?”
燕楚楚自信地说:
“我讲了,比试啥都可以,你照你讲的办。”
“好!”
柳元帅断吃一声,站立起来,站以昂扬地看着燕楚楚笑曰:
“燕头领果真爽快!和我想象的非常不同,我如今对圣蓉军真真的有些改观了,急不可耐地想要下场试一试她们的身手,外边有个小校场,我们便去哪儿比试怎样?”
“可以。”
燕楚楚讲道,“倚我瞧,两方便比试三局,你我两方各派三位将帅,三局两胜者为胜方咋样?既能迅疾分出高下,亦不会耽搁多少时间。”
柳元帅自然没有异议,说:
“曾都督,你来指派我方人选,本帅头一个出场。”
曾弼时笑着颔首说:
“没有问题。”
说定以后,诸人挪步外边的校场。
圣蓉军众将,斗志昂扬,眼色中全都是跃跃欲试,以及满当当的战意。
她们期许地盯着燕楚楚,全都摩拳擦掌地想要下场比试,急不可耐地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