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非要阴阳怪气地嘲讽贱妾呢,妾亦是好人家的闺女,侍候了皇上接近二年了,没有功劳亦有苦劳……主子娘娘这样作,不免也太出格了一些……”
说话间,便抽泣地哭起。
“马氏,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妇……”
“住口!”
贾氏的话还未讲完,便给柴定章给粗爆的打断了,他脑门青筋爆起,怒视二人,说:
“这都何时了,还在这儿争风吃飞醋。
你们谁再敢多言一句,全都给我滚蛋!贾氏,你那儿既然有吃的,便取出来分分,身为皇后,要大度些许,不要太小家子气了。”
讲完,亦不管贾氏给气的扭曲地脸,又妄想城门的方位。
此刻,吕良也回来啦,恭顺地禀报说:
“皇上,末帅适才又去打探过了,守门的兵卒说,郡官曾大人由于操劳过度病倒了,如今还卧病在床,晕迷不醒,没有人敢作主,因此……”
“啥?!”
柴定章面色紫青,脑门上青筋爆起,咬碎银牙地说:
“无耻之徒,他居然敢这样……”
贾氏等人也听见了此话,原先才搁下的一枚心,霎时又提起。
贾氏承受不下这等打击,居然忍耐不住大哭说:
“天呐,这还令不要人活了,早知道,我便是死在洛阳的未央宫中,也决对不逃走,没准还可以苟延残喘几日,现在倒好,我们没死在敌兵手头,反而死在自己人手中了……唔唔,我可怜的唯儿呀……”
马氏等俩宠妃,也忍耐不住唔唔地哭起,叹息自己命苦,还未过二年好日子,便要死啦。
“哭什么哭?我还未死呢!吕良,你再去叫门儿,传我的圣旨,要他们务必开门儿,迎我们进城,不然,便是欺君之罪。”
柴定章压制下心头的怒火吩咐道。
吕良才想要应下,突然面色一变,向他们背后远远看去,颜面上浮露出慌乱之色。
看见他的表情,柴定章也嗝噔一下,用心一听,远处传齐整的步履声,马蹄声,还有车子的轮子声等等,远远看去,但见夕阳下,一大片乌云恰在离他们越发近,好像随时都可以压制下来,把他们压成肉酱,压力扑面而来。
柴定章颜面上表情惊诧交加,扯出一个比哭还难堪的笑意,说:
“一帮成事儿不足,败事儿有余的混账玩意儿,这一回好啦,敌兵追来啦,我们这一些人,全都要死在这儿了。”
讲完,又回过头来,看向紧闭地城门儿,他眼中好像燃烧着某种坚决的信念,咬牙下令说:
“我们唯有这一条生路了,不管怎样,全都要给我把门撞开!”
岳芸一直在悄摸摸地端详着这一个圣蓉军的头领,身为岳桂英的的力下属,她对这一个圣蓉军的头领非常新奇——
这可是真正建立了女人部队的女子,即便她效忠的主子,全都未能作到的事儿。
要知道,在军中时,她们这一些亲腻的下属,只可以作为亲卫一般存在,给岳元帅打打下手,而不是作为军中的女将帅。
真正的女将帅,唯有岳桂英一人。
虽然知道自己这般不该是,可她还是忍耐不住去偷摸端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