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绣庄,声誉非常好,听闻你针线还不错,不如去那儿试他一试,比在我这儿可强多了,你看怎样?”
吴茵茵咋乐意去?可是,她不一样意的话,只恐便会引起燕太君的疑心,又抑或给当作不知好赖,给燕太君厌弃,她只可以兴高采烈的接遭了,而且感恩的向燕楚楚道谢。
燕楚楚颜面上的笑容不变,给她讲了绣庄的名儿,并要人明日陪她去绣庄。
实际上只须报出大将军府的称号,那绣庄之人,只须她的针线还瞧的过去,绣庄就不会回绝她。
再者说,她亦不是真心要找活干。
吴茵茵便推了燕楚楚的这通好心。
燕楚楚亦不勉强,又问她说:
“那吴娘子是要继续留在大将军府呢,还是随着朱氏去朱家?”
吴茵茵满脸恭谨跟感恩的说:
“太君,朱阿姐是茵茵的阿姐,茵茵自然的随着阿姐了,以后怕是不可以继续留在大将军府了。”
即便她再想留下来,此时也决对不可以同意。
好在,现在大将军此刻不在,朱玉姐也未必没再一回至将军府的契机,倒亦不用过于忧心。
朱玉姐终究还是哭哭啼啼地给连夜送回朱家了,吴茵茵也和她回了朱家。
少了朱玉姐的哭嚎声,燕楚楚终究觉的耳际清净了些许。
庾小怜这才开始和燕楚楚禀报府中之事儿。
对于适才的事儿,没提起半句。
在她看上去,朱玉姐有此下场,全然是她咎由自取。
朱玉姐离开的响动不算小,连朱迎春跟闵娇芸等人全都听见了讯息。
听见这个讯息时,朱迎春恰在用饭,霎时笑的前仰后合,连碗都端不住了,吓的身旁的丫环婆娘,赶忙向前,唯恐她跌了,伤到腹中的胎儿。
笑了好一阵,朱迎春才勉强停下,接过丫环递过来的手帕,擦了下唇角,说:
“诶唷,真是笑死人了。
我果真没看差,这朱氏,压根用不着我们出手应付她,她自个儿都可以把自个儿给坑了。
你瞧,这不就应验啦?”
讲到这儿,她又喘了口气儿,抬臂搓了下自己有一些酸的后腰,说:
“她淮阳回来才半个多月,就又给赶回母家去了,我亦是服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