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见证人来到州府后,便有一些诚惶诚恐的,懊悔为啥要凑这个热闹,他们有心说真真的,又怕这一个富二代事儿后报复,颜面上满满是犹疑跟不安。
见着卫新待她们尚算客气,孟秀英心头的怒火,才算少了些许,仅是依然看卫新不顺眼,冷着脸不讲话。
并且由于洪山的关系,她对甄家也多了二分迁怒。
“还请几个把事儿的来龙去脉说一说。”
尽然说要秉公处置,可事儿未全然搞明白先前,他的态度还是非常客气的,亦是为给自个儿了留一线。
孟秀英心头对他不满,可还是把这事儿从头到尾地讲了一遍,最终斜睨着洪山恨恨地说:
“就是这样回事儿。
如果不是他出言调戏在先,强夺良家妇女在后,我们又咋会和他发生争执?”
“洪山,是这样回事儿么?”
状况和卫新的揣摩差不离,他听了以后,也并不诡异,仅是郑重起见,依然是问询洪山一遍。
如果旁人,必然不会承认,可洪山自认有后台,压根不把他们搁眼中,他亦不当是卫新会由于这一点“小”事儿,他们便敢窜着开罪姑爹的风险,真真的惩罚和他。
因而,下颌一抬,强横地说:
“没错,本少是瞧上了她们,想着要认识一下她们。
谁知道她们不知道好歹,居然敢抵抗本少,本少自然而然是要给她们一个教训了。”
孟秀英听见这儿,美目圆瞠,怒斥:
“你调戏良家妇女,还敢振振有词,一点悔改之心全都没,洪家果真好家教!”
洪山鄙薄地说:
“什么良家妇女?你们要真贤良,便应当正门不出内门不迈,你们独独上街招摇,便不要怨本少调戏?”
“我呸!莫非你娘亲,你阿姐,你的诸位长辈儿就从不上街的么?莫非在你眼中,她们亦不是良家妇女?”
孟秀英颜面上浮露出一缕嘲讽的笑意来,“据我所知,你那姑母可没少上街呢!”
还是扯着她家夫人一块上街。
洪山现在最嘚瑟的便是有一个当副将军的姑爹,对于自个儿的姑妈也非常敬重,听见孟秀英居然嘲讽于她,霎时怒火中烧,怒斥:
“你……你敢辱骂我姑妈……你好大的胆量?”
“大胆的是你!”
孟秀英鄙薄笑,说:
“我无非是实话实说,可没有针对谁。
你却连我们的身份都未搞清楚,便敢大放厥词,我瞧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如果给将军知道,洪山不仅敢调戏夫人,还敢污蔑夫人不是良家妇女,他便是不死也的脱层皮,没准连甄家全都会给拖累。
洪山听见这儿,亦有一些心慌,瞧她这样笃定的样子,莫非她们还真真有啥来历?
不可能!
在这淮阳,除却燕家外,便是甄家最崇贵了。
莫非她们还和燕家有啥瓜葛?
倘要真真是那般,他这一回兴许就真惹下大麻烦了。
可是,据他所知,燕将军家里唯有一老母,还有一个妾氏罢了,并未有其它女眷。
而这女的,当中一人还未嫁人,显而易见和燕将军不会有啥关系,而另一妇女,又长的这样年青美丽,也必不会是燕将军的娘亲。
可她出门时,排场还不算小,她的身份儿,非常有可能是燕将军年前才纳的妾氏了。
虽然调戏到将军妾氏的脑袋上,要他有些惊慌畏怕。
可转念一想,自家表妹非常快便要嫁与燕将军做嫡妻了,区区一个妾氏又算的了啥?
看在姑爹跟甄表妹的份儿上,将军该是不会过于计较吧?
燕将军又不在淮阳,所有还不是由姑爹讲了下?
大不了给她配给不是便是了。
寻思到这儿,洪山又沉静下来,仅是表情不像先前那样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