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他们离开淮阳了,便少了地利之便,如果提早和朱长寿对上,损失决对小不了,他们不确信,燕海明是否会为他们冒这个险。
即便知到这一点,可他们还是的把淮阳当成自己最终的救命稻草,由于他们没有旁的法子。
“大哥,二哥哥,你们是咱孟家的主心骨,这儿离不开你们,其它的人又靠不住,便要我去淮阳求救吧!不管用啥法子,我铁定会要燕将军出兵的。”
孟秀英坚决对二位哥哥讲道,眼中透出二分决绝之色。
“阿妹……”孟德兴张口想要反对,可是寻思到如今这儿的处境,他又缄默了。
阿妹离开也好,即便求不来救兵,也可以躲过一劫。
孟良兴显而易见和弟弟的想法一般,也仅是犹疑了下,便点了下头说:
“也好,你拿着我的印戳,还有我的一封亲笔再去,尽可能亲手交到燕将军手头,没准还多了二分可能。”
孟阿妹郑重地点了下头。
孟良兴取出先前自己已写好信,用信笺装起,连同自个儿的印戳一同交于了小妹。
孟秀英二手接过,当心地把信笺搁了胸口前贴身的地界。
这才郑重地向二位兄长抱拳说:
“大哥,二哥哥,我这便走啦,你们保重,必定要坚持到我回来。”
孟良兴弟兄也全都点了下头,孟德兴更加笑了几声说:
“知道了,你安心去就是。
朱长寿是厉害不假,可我们亦不是好应付的,他们想要攻陷我们,可不是那样容易。”
孟秀英鼻管发涩,知道大哥是在安慰自己,可她什么也未说,转脸便出去了。
离开时,已是傍晚了,她更加连一个守兵都未带。
得亏她先前离家出走了一回,先前也来过一回淮阳,倒且认路。
夜间骑马,速度会比平常更加慢些许,等孟秀英终究到达淮阳时,已是隔天的上午了。
此刻,她已是又累又饿,可她却顾不及这一些,心头唯有无尽的喜悦,一门心思想要见着燕海明。
“站住,啥人?”
当孟秀英到达距离府城还有十里左右的地界时,便已给人给拦住了。
知道朝廷大兵近在咫尺,府城周围每日全都有人巡查,碰着人基本全都会查问一通。
拦住孟秀英之人,恰是燕海明手底下的一员小将,名叫石演,此通是他带人出来巡查。
孟秀英先是一惊,随其后,便立马下马,焦灼地向对方拱手问说:
“元帅可是淮阳燕将军的手下?”
“没错,你又是何人?鬼鬼祟祟地在这儿做甚?”
石演蹙起眉角,不快地问。
孟秀英来不及介绍自个儿的来历,只带着二分哀求说:
“元帅,妾女有急事儿要求见将军,可否行个方便,不然,我们一家老小,还有那接近万人手下的性命,只怕都活不了了。”
石演原先是不想同意的,可是一听她这样说,到了唇边的话又咽回,他蹙眉说:
“你此话是啥意思?”
孟秀英见对方品级不算低,又想着要他传话,便把事儿略略讲了一遍,包含自个儿的身份。
燕令和见自己阻止不了燕楚楚,终究还是叹了口气儿,同意下。
不一样意又可以咋办?
谁要她是他娘亲呢!
他可以命令任何人,独独没有法子命要她。
因此,他挥了下手,要人预备好马。
可还是禁不住对燕楚楚叮嘱说:
“既然娘亲想去那便去吧,仅是,娘亲去了以后,必定要留意安全,可以不上战场就尽可能不要上战场,儿子一点全都不期望见着母亲受伤。”
燕令和知道,母亲既然想去,那便铁定不是去玩的,没准还会上阵杀敌,因而,才有这样一劝,起码令娘亲知道,还有人担忧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