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在此放肆,还不闪开!”
为首的守兵骑着高头大马,高声怒斥道。
虽然对方人数亦好多,可这儿是洪县,他们的地盘,因而他们非常有底气,压根不怕外来势力。
海明如今火气正旺,哪儿会退步,径直说:
“哪儿来的狗在这儿乱叫?这样不明白规矩,道路便那样宽,你要我们往哪儿令?”
那守兵听言心头爆怒,骂说:
“好狂妄的小子!居然敢对我们甄家龇牙?活的不耐心烦了吧!”
海明一听甄家,火气更加旺了,鄙薄笑一声说:
“什么甄家不甄家?我可从没听闻过。
仅是,只瞧你这一副鼻眼朝天,横行霸道的样子,便知道甄家的规矩亦不咋样,即便如今有一些威名,只恐未来也成不了啥大气儿候。”
“你找死!来人,给我把他们拿下!”
那守兵最听不的有人污蔑甄家,立马拨出了腰际的大刀吩咐道。
在他看上去,他们四六百人应付对方一百多人,还不是小菜一碟?
“住手!”
便在此时,舆车中突然传出了一个温侬的女声。
接着,便见舆车纱帘一揭,浮露出了一张柔美端方的面颜,但见她对那个守兵笑着说:
“二哥哥,仅是一点小事儿罢了,用不着动刀动枪的。
再者说,我们这是要去庙中进香,尽可能不要粘染血光,不然,菩萨可是就不灵了。”
讲完啦,她又转脸对舆车中说:
“干娘,你说对不对?”
“你小妹讲的是,会宁,此事儿即便了吧!”
舆车中一个妇女,也这样讲道。
除却这个妇女以外,还有一个不到十岁的好看女孩子,新奇地看着外边端详。
这仨人正是甄玉容以及她的干娘白氏,还有义妹金珠。
外边那个不可一世的守兵,便是她的二哥哥,甄会宁。
甄会宁听言不满地轻呵一声说:
“便宜你们了。”
海明看见甄玉容,整个人突然就倥偬了下,表情刹那间发生了改变。
可是下一秒,他便陡然缓过心神来,紧狠地攥着手,凶狠地看着甄玉容。
他知道,对方必然是那个死鬼的皇后。
否则,那个死鬼亦不会这样激动,他险些压制不住。
他面带挑剔地把甄玉容端详了一通,还佯作鄙薄地冷呵了声,还当是令那死鬼在乎之人,是多么的倾国倾世呢,原来亦不过这样。
寻思到那死鬼对母亲作过的事儿,他心头对这甄玉容便有二分迁怒。
那死鬼对母亲不好,他便对他老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