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楚楚脸刹那间就绿了。
“燕……燕兄,莫非……你是天阉?”
孟德兴无法相信地磕磕巴巴地问。
怨不的他头一眼见见燕兄,便觉的他过于阴柔了。
“什么天阉?”
燕楚楚一时没反应过来,蹙眉说:
“我是女人。”
“啥?!你是女人?”
仨人再一回惊诧,孟德兴更加高声叫道,看上去比适才还是要震惊。
说真真的,他们这般的反应,要燕楚楚非常心塞,她便这样不像女人么?
迎着仨人震惊跟无法相信的眼色,燕楚楚轻缓点了下头,自新坐在木椅上,表情也安静下,待他们缓慢消化了这个实际状况,再一回说:
“我不仅是女人,还有了儿子。
犬子的年纪,全都和令妹差不离大了,也到了娶妇的年纪了。”
“啥?!你……你你你……”孟德兴禁不住伸指头着燕楚楚,神情实在震惊到了极点,“我不信,你这样年纪轻,咋会有那样大的儿子?”
燕楚楚听言皮笑肉不笑一声,随之郑重地点头说:
“我真真没骗你们。”
看见燕楚楚用心的神情,孟良兴弟兄才信了。
孟良兴禁不住头痛地捏了下自个儿的眉角,这要他咋和阿妹说呀。
“燕……娘子,真真是对不住,这可真真是……”
到了此刻,他对燕楚楚的怒火倒且散了。
由于这压根就是他弟弟搞出来的乌龙,还真真怪不到人家头上。
燕楚楚知道他在焦虑啥,轻轻摇首表明不在乎,含笑说:
“我知道孟家主为何这样心急。
实际上,对于令妹的婚事儿,孟家主压根不用操之过急,由于姜禄已死啦。”
“姜禄死啦?”
孟良兴再一回震惊了。
“是,我亲眼见见他给刺身亡。”
燕楚楚点头。
“呵呵呵,这可真真是太好啦,上苍有眼哪!姜老狗居然死啦,当浮一大白,呵呵……”孟良兴突然大笑起来。
孟德兴跟武应熊也全都禁不住开心,适才诡谲的氛围一扫而空,给一缕轻松愉悦的氛围所替代。
等他们开心够了,孟良兴突然问说:
“燕……娘子可知道是哪位杀掉姜禄?”
寻思到那个男子冰寒刺骨的眼色,燕楚楚心头一悸,本能地蹙了下眉角,垂眼说:
“这我便不清楚了。”
……
此刻,方才带人经过皖西和江南边界的瞿六,在野外用过早餐,自赤霞手头接过缰绳,才要上马带人离开,忽然又停下。
“六爷,咋啦?”
跟随在他身旁的赤霞,见此状况不禁问。
问。
瞿六没有讲话,而是向他们来时的方位瞧了一眼,随其后从厚披风下取出一支箭簇来。
这支箭他已观察过非常多回了,通体黑色,直度非常好,实在瞧不到分毫弯曲,箭头亦是黑色,可以轻巧拆卸下来,并且,他试过了,准头非常精准,很遗憾的是,他居然认不出是何种材质所做。
如果燕楚楚在这儿话,便会跟他说,这是墨碳箭。
起先她射杀姜禄后,没有及时把箭簇收回,而是给赤霞之人,在割姜禄头时顺带带走啦,最终落在了瞿六手头。
“赤霞,你可知到这支箭是用啥材料作的么?”
瞿六把箭簇递与赤霞问。
赤霞实际上早便望过这支箭了,可没咋留意,仅是他还是接过来,用心地检查了一通,又递与瞿六,摇了下头说:
“属下不知,也从没见到过此等材质。”
顿了下,他又问说:
“莫非姜禄不是六爷射杀的么?”
瞿六轻轻摇首说:
“唯有姜禄心口那一飞箭是我射的,只中这一飞箭他未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