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可这仨月来,她却已作的很熟悉了。
只须可以在海明身旁,不管做甚,她全都乐意。
擦拭完脸以后,她又开始给海明脱鞋袜洗脚,好容易才把他打理干净了,朱玉姐也累出了一脑门汗。
把脏水泼了,洗了手回来,又给海明铺好床,替他解外衣,好要他入睡。
先前,海明虽然要她侍奉,却也只是端盆儿倒水啥的,还从未要她近身侍奉,这还是头一回,她和海明这样亲昵。
一边帮他宽衣,一边禁不住心头羞涩。
此刻,她心头忽然升起了一个念头——
不若,便在此刻,把自个儿给了他。
这般的话,她之后就不必再患的患失的了。
并且,他要了自个儿,总会给自个儿一个名分,她便可以名正言顺地待在他身旁了,而不是像如今这般贱妾不明。
这念头一动,便再也止不住了。
她替海明宽衣的手掌,禁不住轻轻战抖起。
她咽了口唾液,给自个儿鼓了鼓劲,一咬牙,把海明的外衣都脱了。
而她自己,也开始宽衣解带,脱的只余下了一个抹胸跟膝裤。
犹疑了良久,她终究还是遵从心底的意图,爬上了床。
可是,接下来,她却不知道应当咋作了。
没有人教过她,她也只可以自己去摸索。
因而,她凭着自个儿的心意,俯下身去,用手捧住海明的脸面,想着要去亲吻他。
哪知道她的手掌才碰着海明的脸面,海明忽然就张开了眼,抬臂擒住了她的手腕儿。
“呀——”
海明的气力非常大,几近扭断了她的手掌,痛的她禁不住大叫了声,泪滴刹那间就涌出。
她的叫声,好像一刹那惊醒了海明,海明眼色忽然清明起。
他用一类深厚、冷厉、却又陌生的眼色瞧了她一会子,突然狭起眼问说:
“你是哪位?”
“我……我……”给海明这样盯着,朱玉姐忽然再也没先前的旖旎跟委曲,反倒给一缕难言的骇惧跟寒意所取代,乃至连身子都激烈地战抖起。
她原先当是海明醉了,不认识自己了,她想要跟他说自个儿是哪位,可是她的嘴儿像是不受克制一般,咋也讲不出话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