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给他们的冲击力跟震撼力太大了,原先燕楚楚唯有二分厉害,他们也可以想象成非常,心头对她的畏怕可想而知。
“说吧,我弟弟驴儿在哪儿?”
燕楚楚走至他们跟前,用棒子点了下躺在地下装死的柳富商问。
“姑奶奶,我真真不知道驴儿是哪位。”
柳富商赶忙忍疼爬起,瘫坐在地下讲道。
燕楚楚鄙薄笑,“找你那小儿子抑或管事儿问一下便知道了。
你顶好祝祷我弟好生的,不然……”
“是是,我晓得了。”
柳富商擦着头上的凉汗讲道,随之向外高声叫说:
“柳政,还不给我滚过来!”
接着,便见一个身段高壮,肥头大耳的中年汉子,抖抖瑟瑟地从内门边走出来,他诚惶诚恐地走至燕楚楚等人跟前,弯曲着身体,苦着脸问说:
“老爷,你有啥吩咐?”
“废话啥,还不去找驴儿少爷,驴儿少爷如果出了啥事儿,我唯你是问。”
柳富商忍着心头的恨意跟屈辱,高声呵斥道。
柳政却面露为难之色,说:
“老爷,小人亦不知道谁是驴儿呀?”
柳富商才要讲话,却给燕楚楚抢先了,她说:
“柳家小少爷,昨日抓回一个小孩,你知不知道?”
柳富商听言,心头霎时一个嗝噔,而柳政则赶忙点头说:
“是有这一回事儿,听小少爷说,那小孩偷了柳家的钱,要他以工抵债。”
“那小孩儿如今在哪儿?”
燕楚楚紧看着他问。
“给……给关到……杂物房中了。”
柳政给燕楚楚必定上,霎时压力大增,诚惶诚恐地讲道。
“带我去找他。”
燕楚楚讲道。
柳政瞧了一眼柳富商,柳富商对他点了下头,他才应了,赶忙对燕楚楚说:
“是,娘子请随小人来。”
燕楚楚点头,走了两步,忽然停下,转脸看向方才放了口气儿的柳富商夫妻,说:
“你们俩也和来。”
柳富商跟齐氏没法,只得互相搀抚着站起来,忍疼随上。
一行人愈走愈偏僻,屋子也原来愈差,显而易见是下人的住所了,直至一个小茅草房前,诸人才停下,门边还守着一条半人高的恶狗,膘肥体壮,用婴儿胳膊粗的链子拴着,见着有人来啦,便汪汪汪地狂叫起,犬牙森森,口中流涎。
看见这一条狗,柳政吓的不禁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