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晨看着严温玉垂眸看着地面,一副很有心事的样子,又说:“明天你们班的李超他们会跟着一起跳舞,你做好心理准备,男生跳舞不比女生,可能会记不住那些动作。”
严温玉疑惑地看向他,想到他们一起打篮球的样子,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季晨这是在帮自己,想到这里,她的脸上渐渐露出开心的笑容。
季晨瞄了一眼严温玉,在夕阳的金色余光之下,那个梨涡像是一池深水,要将人吸引进去,他慌忙撇来眼神,看向前方。
自己家里的院子一角厨房此时正在冒着烟,远远就看到朱婶。
不知道她在忙什么,尽管之前已经跟朱婶说过的就照看孩子,其他的不需要做,但每次朱婶都把饭做好在家等着他们。
一想到这里,严温玉便悄悄说:“朱婶像是我们的亲人。”
季晨点头表示赞同:“她没有别的亲人,正好我们做她的亲人,一举两得。”
三个孩子在院子里踢毽子,其实并不是毽子,是朱婶前两天做针线活时,给几个孩子缝制的沙包。
他们有时候用来扔沙包,有时候又当做毽子来踢。
旁边放着木质手推车,乐乐躺在里面还在睡觉。
天色黑下去了,院子里蚊子开始猖獗。
季晨把蒲苇点着,分别放在院子周围,烟气瞬间充斥了整个院子,被风一吹又飘向了远处。
朱婶做着烩菜,正守着锅发呆,她早就看到两个人一起回家了。
严温玉过来帮忙时,她特意悄悄问严温玉:“是不是你俩说好了,今晚能睡一个被窝了?”
严温玉瞬间脸就红了:“没有,还是各睡各的。”
“你俩啊,过几天我得劝劝柱子。”朱婶边说着,边往碗里盛满烩菜。
季晨接过朱婶手里的碗,听到朱婶抱怨:“你啊,大男人的就不能主动点啊,要是我儿子,早就打你屁股了。”
季晨疑惑地看向严温玉,严温玉只是脸红着。
此刻在黑夜的掩盖下看不出脸上的红晕,只能觉得自己脸上烫烫的,真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感觉到季晨的目光,摇摇头低声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朱婶心里琢磨着过几天得亲自找季晨说这件事。
吃饭时,严温玉今晚格外安静,往常她跟朱婶聊得很多,饭桌上几乎都是她俩在说话。
季晨奇怪地看看她,又看看朱婶。
朱婶整个晚饭时间都在敲敲打打自己,说着什么男人嘛,低下头没什么的,还有什么主动点,大老爷们得硬气。
这些话导致他整个晚上都很疑惑。
隔天一早起床时都觉得头有点疼,耳边似乎还有朱婶的声音,他晃晃脑袋,来到院子里。
严温玉早就醒来了,她今天早上已经决定了,上午就开始排练舞蹈,任何困难都打不到她。
季晨洗漱时看着她便哼歌边喂鸡,直到临出门,还在哼着歌,这才放下心来,朱婶昨晚的话应该也是没有什么重要的。
严温玉早早就煮了鸡蛋和粥,吃完早饭几个孩子还在睡觉,便悄悄出门。
昨晚朱婶在自己家住的,这是他们一起决定的。
朱婶家里没有亲人了,一个人住难免会想多,便安排朱婶跟自己住在一起。好在炕大,能睡的了这么多人。
唯一的便是得忍受朱婶在耳边的唠叨声。
虽然话多,她觉得很快乐,这令她感觉朱婶是实实在在关心自己。
到了学校,果然看到好多学生聚在一起,校长站在旁边看到她来学校说着:“小严来了,你们班的这几个学生太认真了,就等着你来教跳舞。”
严温玉看着教室门前排排站的学生,有些感动,仔细看他们,似乎不停地看向最后面的几个高个子男生。
昨天季晨已经给她提前打好招呼,很大可能性是几个男生事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