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客厅。
茶几上已经摆好了一盘西红柿炒鸡蛋还有几份蛋炒饭,冒着热气,鲜艳的红色和热气腾腾看着这摆盘就让人心情变好了。
三个孩子都坐在沙发上,季晨依旧坐对面凳子上。
严温玉挨着孩子们坐在一起,端起米饭尝了一口---香!这是今天最香的一顿,虽然能尝到盐稍微放多了,但还是香。
“这里的盐放一点点就好,这次咸了点,下次就知道了。”这里的盐有点太过于正宗,他按照以前放的量没注意就放多了。季晨边说边端过来几杯水,放在她们面前。
他吃饭很快,以前在部队练出来的,后来工作在局里时也经常出去办事,吃饭大多是凑合着几分钟就吃完了。
这会对面的几个人还在慢悠悠地吃饭,他想到了东卧室刚换下来的尿布。
严温玉专心吃饭,没留意季晨去做了什么。
等她吃完时,听见外面传来压水的声音,季晨正拿着几块换下来的尿布用肥皂洗尿布。
这里没有尿不湿,只能用棉质尿布,小孩子换的勤快,没一会脏尿布就堆成了一个小山。
“真贴心!”严温玉隔着玻璃看了眼外面,回到东卧室,趴在乐乐旁边,看着小婴儿的睡颜。
回头看见安安、静静、欢欢几个孩子已经安静地趴在炕另外一边睡着了,她也打了个哈欠,瞄了眼外面的季晨已经把洗干净的尿布晾在了衣架上。
走回客厅,看了眼灶台,严温玉把碗筷子放进锅里,留意到旁边的水缸,水缸里没水了,得去外面。
季晨在院子外面正四处张望,大概清楚了一些村子的情况。
朱家村四面环山,还没有柏油路,都是土路,距离乡镇上骑自行车大概得2个多小时,原主家里有自行车,这算是一个大物件了,出行方便了很多。
季晨在脑袋里搜索了一番,原主有众多的兄弟姐妹。他是最小的,刚结婚一个月,自行车是哥哥姐姐凑钱买的一个大件,屋里的三间瓦房也是临时凑钱盖起来的。
他正发呆盯着远处,院子里的压水声音传来。
回身进了院子就看见在压井边插着腰一脸沮丧的严温玉,她的劲儿不大,又没用过这么古早的水泵,压了半天也没出水。
正发愁时,看见一只结实的胳膊压在另一边,“来,不要用太大力,得用方法。里面没水时,先倒进一勺水,然后再压,这样容易出水。”季晨边说边把水倒进去,示意她再试一次。
严温玉轻轻使力,清澈的水就蹦出来了,她开心地笑了下,“你怎么什么都会,感觉在这里你都不用适应。”
季晨把水桶拿过来,看着水桶里的水慢慢变多,眼角扫到一旁的严温玉,细长的脖子光溜溜的,露着白嫩的皮肤,气质是沉静的,以前在队里,有几位同事就一直想追求严温玉,疑似表白被拒了。
他晃了下脑袋,把水桶提起来,倒入水缸里,来回几次,俩人配合倒也默契。
等到水缸里的水都装满时,季晨透过窗户看了眼屋里,孩子们还在睡着,那意味着接下来的时间他们可以好好谈谈赚钱这件事了。
院子里有一棵柳树,这个季节正枝繁叶茂,树下开辟出来很大一片天然阴凉地。
他把两个带有靠背的凳子移到树下,严温玉倒也没客气,倚在靠背上,树影斑驳,火辣的太阳透过柔软如丝的柳条照在两个人的脸上。
都是忧愁的表情。
严温玉这会心情好起来了,她回忆了下关于季晨的印象,除了是微笑打招呼的陌生人,还是下属口中有难必帮的热心人。什么忙只要能帮的就会忙,当然也是严格的,只要局里有人犯错,首当其冲便是先去跑最少20公里,除此之外还要写好几分报告才算完事。
他的家庭情况不甚清楚,也没听说家里有什么亲人,也许跟自己一样是孤儿呢,很明显的是他的接受能力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