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熳肩膀上,轻易一收力,人就靠到他怀里,他问:“有什么办法能吃到味道,但是嘴还不疼的?”
喻唯熳思考两秒,似是有些为难:“也,不是没办法……”
许贺沉隐有猜测,难得他们俩这些想法会碰到一起,那既然都有同样想法,许贺沉索性将主动权交到喻唯熳手中,不紧不慢问:“什么办法?”
窗帘是关着的,窗外看不见任何东西,这位置又在角落,如果灯一关,不仔细看,就真的什么也看不到了。
喻唯熳将心放到肚子里,身子凑近他的同时,左手摸到桌上灯的开关按下去,昏黄灯光瞬间灭掉。
视线里变得昏暗了一个度,喻唯熳双目闪烁,格外的明亮,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间缩短,暧昧气氛于各个角落中钻出,蔓延,喻唯熳觉得抓他衣服的手心儿都在发烫,冒汗。
她钻到他怀里,往楼道口瞧了瞧,还没有彻彻底底亲上去,可许贺沉有些等不及了,他将主动权夺回,强势将人锁在怀里,却是轻轻的,覆上那片柔软。
许贺沉尝到了这种香醇,白色奶油的奶香甜软仿佛是他自己亲自品尝过而得到的极致感受,哪里是喻唯熳说的不是很甜,分明是很甜很甜。
于是心头欲念再压盖不住,也抑制不住,喻唯熳这灯关得好,他的窗帘拉得好,可以放心大胆,随心所欲。
无人处的一隅角落,是另一番的水深火热。气氛旖旎,温度有逐渐上升的趋势,许贺沉整个人上半身完完全全靠在沙发靠背,而喻唯熳就靠在许贺沉怀里,仰着头,承担着他的每一寸攻略。
许贺沉做惯了管理者,平常不显山不露水的表面之下,是绝对的掌控,往深了挖,是实打实的凶猛与狠戾,如同一头凶猛野兽,发起狠来,哪里有让猎物跑掉的道理。
暴雨将息,窗外雨声小了些,打在窗户玻璃上的敲打声减弱,随着这些声音消失,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争先恐后钻进喻唯熳的耳朵。
许贺沉上了瘾,仍旧不肯放过她,他勾过喻唯熳右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唇上的任何一寸都被他亲过,但顾念她可能受不住,许贺沉还是将人松开,喻唯熳脸颊绯红,趴在他胸前细细喘着气息,嘴唇都有些细微痛意,舌根也被他搅得发麻。
“你怎么每次都这样,”喻唯熳低声说,又有些不好意思,“就…不能温柔一点?”
许贺沉捋了捋喻唯熳落在脸颊上的细碎头发,笑说:“行,那我下次注意。”
喻唯熳直视他嘴角的红痕:“你嘴这时候就不疼了?”
“不疼,”本来就是装的,许贺沉故意说:“亲你的时候什么也感觉不到。”
他将喻唯熳的头轻轻按在颈窝,“谢谢唯唯。”
“这个方法不错,吃到蛋糕了。”
“待会儿我跟店长学一学这蛋糕怎么做,我觉得挺甜的,怎么你觉得不太甜?”
……
明安的天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眨眼间雨停了,也露出明晃晃日光。
喻唯熳和许贺沉下楼时,店里来了三三两两的客人,有几个正好就坐在楼梯口,但喻唯熳的嘴唇有些泛红,她不常涂口红,包里也不会随时带着,心虚作祟,楼上的一幕幕画面如同过电影一般,在喻唯熳脑中不断闪现,复播,她一时有些脸热,拉着许贺沉走出去的步伐都是快的。
店长招呼完客人,见两人已经下来,打了声招呼:“喻记者,有空记得常来明安啊。”
喻唯熳抿着唇,刚要说话,许贺沉随即接上:“店长,这蛋糕是怎么做的?”
店长有些意外,称呼脱口而出:“许先生,我过后把配方发给您。”
许贺沉“嗯”了声,而后带着喻唯熳出了书咖。
“他叫你许先生,还说把配方发给你,”喻唯熳疑惑,“他知道你姓什么,你认识他啊?”
许贺沉平静摇头,否认这话:“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