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行。”他自然不会束手就擒,去到警局之后,便是会让律师前来,不管警方说什么,他全否认便是,就不信,他们能拿自己如何。
施冬尔又没有实质性的伤害,再说,江若水那事,压根不是自己干的,能通过他的账号再联系到那帮人,其实只有一个人,那便是童雪。
童雪背着他,居然要搞死江若水,江平生又气,甚至是怨她这个女人心肠居然如此歹毒,连累自己。
“在我们调查的线索里,江深并不是和绑架案毫无关系,无需多言,倘若你们无罪,我们会还你们一个清白。”
江深抿着唇,盯着苏眠,浑身的暴戾阴鹜,他真想杀了苏眠,有她在,自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
两人随着警方走后,苏眠觉得替自己哥哥出了口恶气,心情总算好些了,只不过,这远远不够。
这只是虐他们的第一步而已,简直不痛不痒不是吗?
接下来,她会让他们知道,痛不欲生是什么滋味。
本来,苏眠以为他们至少能沉住得气,能忍几天,没想到,一回来就迫不及待的找施正天抢她的嫂子。
施冬尔只会是她哥哥江若水的人,江深,压根没资格肖想。
这是苏眠第一次见江深,便有的念头。
对比这边的战火硝烟,江若水所在的房间,倒是惬意,多了一股粉红泡泡的。
施冬尔在脱江若水的病服,双手有点抖。
江若水发觉,温润一笑:“施医生,你在紧张?”
施冬尔耳根泛红,“你看错了。”她否认。
江若水看着眼前冰清玉洁的人儿,疑是害羞,他有点迷惑不解,调侃一句:“冬尔,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施冬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紧张,换做以前,让她脱江若水的衣服,她铁定脱得无比欢快,上去就是干。
现在,莫名怂的不像话。
不就脱个衣服,居然紧张了。
施冬尔有点恼:“我以前不是这样,那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她一用力,江若水的衣服扣子直接蹦开好几颗,露出腹部的伤口来。
腰间缠着纱布,能看到受伤的那个位置,纱布染了红。
不过,就算是缠着绷带,依然能看到的出来,温润如玉的男人,身材也是锻炼的极好。
江若水垂着眸,低语:“所以,我后悔了。”
只不过,施冬尔实在是没心思跟他现在谈情说爱,她看着那伤口,“你少说两句话,躺着别动。”
江若水便乖乖不说话了。
施冬尔把纱布拆了,替他换药后,见他紧紧皱着眉,问:“伤口很疼吗?”
“有点。”
施冬尔低头,往伤口吹了吹,像在哄小孩:“马上就好,你忍忍。”
江若水必然能忍。
只不过施冬尔这么一吹,把他吹得心痒痒,唇边勾起一个笑容,明朗,温柔。
正好,来探望他的容朔,江恒,在门外看到这一幕,瞬时就成柠檬精了,平时吃三哥发放的狗粮便罢,看来, 日后又得多吃一份江氏牌的狗粮。
等施冬尔帮江若水换好药,缠上新的纱布后,连如意已经买好粥,从外面回来看到他们站在门外,“怎么不进去。”
“里面空气太甜了,我们蛀牙,吃不得甜。”容朔说。
闻言,连如意笑了笑,哪里听不出言外之意,“习惯就好,进去吧。”
他们这才从外面进来。
江若水看到笑眯眯的江恒,面无表情,俨然是把人当情敌了。
他可没忘记,自家奶奶曾经把江恒介绍过给施冬尔,明明可以拒绝,他没有。
此时,隔壁病房,没说什么话的郁瑾知一直在剥柑橘,他不吃,直接喂给苏眠吃。
“我不吃。”
“刚才说了那么多话,润润喉咙。”
苏眠想说点什么,可是看郁瑾知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