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如意和刘曼荷一个德行,居然在外头有男人,简直岂有此理,婚都还没离,让他颜面何存。
连如意倒没有在病房里待太久,药放下以后,叮嘱几句,就从里头出来了。
没想到,一出来,就看到一脸怒容的江平生。
连如意一看到他,瞬时,脸色就沉下来,二话不说,上去就是甩了他一巴掌,愣是把江平生想说的话给打了回去。
江平生被打的鼻血直流:“你疯了,上来就打人。”
连如意冷笑,她今天身上腰间别着一条腰带,她把腰带一解:“谁让你这么欠打呢。”
江平生被她手里的腰带给吓到了,可没忘记之前是怎么被她打的,霎时间,吓得连忙后退,“你就是个疯女人,我是出轨了,你还不是和其他男人牵牵扯扯,不守妇道。”
连如意一腰带就是甩过去,打的江平生发出一声惨叫。
病房里头,滕川看到这一幕,觉得舒心不已,这个老渣男,就是欠打,他特别想说,阿意,你尽管打,出了事儿,我替你处理。
人走了,连如意不解气,可是她得出去给儿子买粥,把腰带系回去,便离开医院,去了对面的一家粥店
江平生倒是被打怕了,嘴里嚷着离婚,抱头便跑,他回去后,看到童雪的过敏症状不仅没有消除,反而,整个人肿的像个猪蹄,实在是倒胃口不已。
童雪更是受不了自己这副模样,情绪无疑是崩溃不已,那些密密麻麻的红点,让她恐惧不已。
怎么好端端就过敏了呢,她对红酒和牛肉,是压根不过敏的,以前常喝常吃。
再想想连如意居然对那个滕川说话温温柔柔,心里顿时不是那般滋味。
好在,他不用一直对着看,在知道施正天也在医院,他打着看施冬尔的名义,提了一篮水果,直接过去。
施正天看到他来,脸色变了变,很快恢复如常:“江董怎么来了?”
“这不看看冬尔。”江平生把水果放下,“我们阿深马上就回来了,他待会也会过来。”
只是,病房里,哪有施冬尔的影子。
江平生便问:“冬尔呢?”
“在隔壁病房。”
隔壁病房?
江平生便没再问,在他这里,自家儿子江深和施冬尔的事儿已经是板上钉钉,他不急。
大概十多分钟,江深来了。
他没有直升飞机坐,是早早便坐车回来,由于一路比较遥远,又有些难走,为此耽误不少时间。
江深来后,乖巧沉稳的:“施叔叔。”
施正天微微颔首,不冷漠,不热情。
江深没看到施冬尔,抿了抿唇,脸色有些不太对劲。
江平生便是暗示一句:“正天啊,冬尔在隔壁病房探望谁呢,怎么还不见回来?”
施正天翻着书,悠游自在:“那也要她舍得回来才行。”他故意道:“我叫了她好几次,可是她不听我的,你说腿都打着石膏了,还老往隔壁跑,这臭丫头,实在是不让人省心。”
话落,江平生察觉不对。
是吗?
看不出你有一点不省心的样子,为老不尊,居然在打王者荣耀。
隔壁病房,施冬尔坐在床边,手指轻描江若水的墨眉和轮廓,一直昏睡不醒的男人,忽然就醒了。
四目相对。
施冬尔若无其事的把手挪回来:“你醒了。”
“恩。”江若水嗓音喑哑,“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
“梦见一只小猫一直在挠我的脸。”江若水道。
施冬尔:“......”她不好意思的别了别目光,转移话题:“喝水吗?”
“喝。”
施冬尔便把早已经准备好的水拿给江若水,杯里放有一根吸管,方便他喝水用的。
江平生借着打电话的借口,故意到隔壁看了一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