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船长的工作和职责,而在笹本死后,一切也变得理所应当。
他问道:“现在几点?”
水倉愣了愣,忽的发现表上的指针指向了七点五十五,这不是............
中牧点点头,语气中已经多了那份船长的镇定自若,“看来那些凶手希望我们看完戏剧的终章再走,这个倒计时,应该不是自毁程序,而是锁。”
水倉不太喜欢按照凶手的安排走,但是每次凶手都会像死亡预告一样将未来写进戏剧里,不得不说他们侦探小队也是凭借这一点才活到现在。
什么都不知道或许在某个晚上已经消失在了人间,不知不觉地进入了冷库。
他又回头看向吞云吐雾的友田,雪茄或许是浜畑给他的,总之有些看不清脸,只能注意到他的手在重机枪的D形握把上颤抖。
水倉沉住心道:“我们走吧。”
在餐车以及那些心神无主的人向外离开船长室时,他却莫名感觉少了一双脚步声,回过头是中牧坐在椅子上,擦着额上的汗、少有地露出的一张纯净的笑脸。
既没有了那种虚伪,也没有那种不近人情。
“客人您走吧。”
中牧说道:“我留下。”
水倉震惊地瞪大眼睛,这个年轻人一直以来都让人不能理解,而其似乎要将这种不理解贯彻到最后,“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