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船长室的门被重重踢开。
笹本被闯进来的气势汹汹的一行人吓得一个哆嗦,双手猛提起裤子,那张颇帅大叔的脸上挤着尴尬仓惶的笑容。
“你怎么又这样,人家还没有..........”
伴随着含糊的声音一只手从桌下探出来幽怨地拍了下笹本的大腿,然后一个苗条的身影也钻了出来。
她站起身,拿卫生纸擦着嘴,还靠在笹本的身上摇晃着一副你侬我侬的样子,丝毫没有注意到她在众人的瞩目之下。
看着那毫无遮掩的背影曲线,浜畑、水倉还有友田摇了摇头,脸上的愤怒一半被难以置信一半被艳羡替代。
“你是泰迪吗?笹本健一?”
五百川平静地瞥了那边一眼,扬起水壶,凉水顿时泼得女子抱着身子一声尖叫,“还有你,上瘾了?”
头发变得湿漉漉的,水珠也挂到了眉毛上,笹本想哭但哭不出来,只能看着对面道:“好久不见?”
“又是你们!”
女子尖叫连连后抓起衣服遮住身子,本来应该是要跑路,但似乎死盯着五百川咽不下这口被泼水之仇。
浜畑注意到她的表情,顿时兴奋起来,十分期待女人打架,特别是不穿衣服打架。
他立时拱火道:“水倉桑,你知道吗?在现代女子圈中,有三等侮辱。”
水倉嘴角抽了抽,浜畑完全把自己猥琐的想法写在了脸上,不怕红叶生气吗?
不过未梨倒是很好奇,“哪三等侮辱?”
浜畑乐呵呵地道:“第三等侮辱是碧池之类的辱骂,第二等侮辱是当众掌掴,第一等侮辱就是时下的泼淋液体,我想只要是有头有脸的女人肯定忍不下去。”
女子恶狠狠地瞪了浜畑一眼,羞恼得满脸通红,指节都攥得发白。
笹本觉得自己大概应该说些什么,他并不是很想和侦探这一行人起冲突,“玲子酱,冷静!侦探小姐大概不是故意的。”
但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又或者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五百川注意到女人朝自己张牙舞爪地扑来,随意地将剩下的水也洒在地上,顿时只听到一声似乎磕碎了牙的声响还有悲惨的呜呜哭泣声。
她不太理解地瞧了这女人一眼,“笨成这样你父母生你的意义何在?年过三十趴在那里哭是等着你孩子扶你起来吗?”
众人一时间感到窒息,捂住了心口,好狠。
友田朝浜畑问道:“这句呢?”
浜畑脸色惨白,“特等。比睡着对方的男友还发消息埋汰对方眼光还过分,已经不是侮辱层面的了,而是对于人格、以及生活这么多年的存在本身提出了质疑。”
玲子咬牙切齿吞咽了哭声有一会,最后想着想着哇地更加大声地捂脸哭了出来,她哽咽着坚持道:“我才二十九!九月份才满三十。”
五百川不为所动地道:“三十六。”
“呜.......好像是三十过了一点,没有人给我过生日,我记不太得了?”
“三十六。”
“..........大概、也许是有三十二......”
“三十六。”
“........三十四,真的不能再多了.......”
未梨感到了极度的同情以及对于未来的恐慌,她挽住五百川的手臂道:“五百川酱,算了,放过她吧。”
笹本健一却感觉受到了莫大的欺骗,看了看自己的下身脸色有些发白,连忙将皮带系紧,震怒地大喊道:“玲子酱!你不是说你十八岁的吗?”
玲子偏开头去,“人家只是打了个折而已。”
笹本十分悲愤,“但这是对折啊!还人家!呕!呸!”
玲子摸索着穿上衣服,转过身子生气道:“你不也说你是二十四的体格吗?真不知道我年轻的时候喜欢你哪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