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叫得挺奇怪的,但你不会觉得我能明白你在表达些什么吧。”
沐子瞪大眼睛看着中牧,在未梨躲在她身后时转身又躲到了她身后,越过肩膀小心翼翼地打量,实在是不能理解人为什么能在短短十几秒内冒出这么多汗来。
按理说把人从海里打捞起来才会有类似的表现才对,但是海水的咸度应该远超汗水。
中牧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地板,小时候在冷库、和可怕尸群共处的那几个小时栩栩如生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不由得思考是不是因为这件事,他对于人的态度极为冷漠。
但更为关键的是,自己似乎是掺和进入了千代島先生的坏事之中并且得利,若是有人拿这层关系对他下手也说的过去。
不!一点也说不过去啊!
中牧抓着头发,大脑颤栗不止,父亲这不是坑自己吗?
大概父亲永远也想不到,像千代島那样的大物竟然会遭遇不测消失,而且他也无法向早已逝世的父亲说些什么,毕竟父亲作为一个漂泊一生的船长已经竭尽所能为自己铺好了道路。
只是同样的还有债务。
一切都对的上了,自己长大后为什么千代島先生将自己远调掌管惊人的船只生意,颇多照顾却又很少联系。
现在看来邀请绝对不是来自于基金会,至少不是过去的那个基金会了。
“救..........救命啊!沐子小姐!”
中牧猛跳起来,神色惶恐地扑过去,不顾沐子嫌弃的表情低着头对她的手狂吻。
“所以现在不叫我侦探了?”
沐子轻哼一声道:“侦探的说法就像是我对大家的隐私十分有探究欲一样。”
众人默默地盯着她,难道不是吗?
见中牧完全没有停下的想法,沐子蹙眉另一只手攥拳道:“住口!不然我就动手了!”
中牧这才慌不迭地放开,而浜畑则是见机跃了上去,沐子翻身一记鞭腿,原本应该落在胸腹的地方结果正中牙关,只听到一声惨叫还有什么人影飞了出去。
沐子头转回来,发丝也在颊边安静贴下,她愣住看着屹立不倒的中牧,“欸?”
水倉有些无语地看着门牙少了两颗,咧着满嘴的血在地上抽搐的浜畑,这家伙谁也怪不了,全是自作自受。
中牧这时的牙关亦是如同开了一条缝一般,忙不迭地说道:“我记起来了,我全记起来了,沐子小姐,这里是千代島为首的犯罪集团处理叛徒的刑房。”
沐子对他的态度转变之大颇感意外,“犯罪集团?那不是你的东家吗?”
中牧严肃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沐子小姐,我从小就和千代島那老贼势不两立,甚至是有杀父之仇。”
沐子好奇道:“杀父之仇也是现在才想起来?”
未梨刚喝进去的一口水直喷出来,水倉连忙移开火把。
中牧尴尬道:“不是,我父亲高血压,而千代島那老贼的手下竟然给我父亲送鸡汤,由此可以看出他们多么可恶,多么处心积虑。”
“..........”
沐子默默转过脸,“我倒是看出来你满满的求生欲了,中牧桑,以及没有准则的行事准则。”
友田看了一会“犹大的摇篮”,还有旁边的西西里牛、拷问台、清道夫的女儿以及铁处女之类一件件在火光下渐亮的刑具,有些意外,“我还以为是登船们的富豪有什么变态的嗜好,竟然是对内的。”
水倉也感慨道:“千代島可真是一位残暴的“君主”,靠这种办法维持稳定吗?那岂不是和红叶小姐很像?”
“你在说我吗?”
沐子不敢相信地望向水倉,“是不是太过分了些,水倉桑?”
水倉没想到会把心里话说出来,慌得连忙道:“我说现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你不是作为侦探站出来了吗?手段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