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土地,可无论哪里也不缺乏信仰天主的子民,我要提前到他们那里去传播福音。”
“说不定能选出一个新的国王以及两个新的将军,将破碎的圣十字拼合重铸,高举在未来的大军之上。”
低头祈祷的班柯脸色惶恐,抬头道:“你要抛弃我们?”
白教首摇了摇头,拿权杖指了指他道:“你看,这便是你不虔诚的表现,天主并不会抛弃任何人,要明白,你们所享的福果和灾难都是天主的旨意。”
“即便这是女巫们所掀起的,那也是因为他并没有覆下手掌,将一切阴谋以及动乱压平。”
班柯见他真的向远处走去,急急扑过去将他的大腿抱住,惶恐道:“我有罪,我请求您的宽恕,我祈求天父的宽恕。”
白教首笑着抚摩他的头道:“很好。”
而黑教首则转而代替了白教首的位置,摆了摆腿,有些嫌恶这个挂件是个拖累地道:“可你怎么展现你的虔诚,怎么展现你那污浊的灵魂能被洗清?”
“耶稣牺牲自己拯救众人,复活升天,重归天主怀抱,你是否能做到?耶稣化水为酒,将神性圣血分与众人,你又能做到几分?”
白教首忙不迭地补充道:“如你能彻底地放下自己的罪孽,审视自己的作为,那不需要我,上天也会给予你指引,要知道,一切都在天主注视之下。”
班柯呆呆地放开了教首,任由他离去,自己则是陷入了沉思,不久后也蹒跚离开。
而让观剧的人们感到格外惶恐的是,在剧院门口,曾经死了舟茂的地方,各个奇怪的大小团体,发出了音节不同但同样的诡异的低沉附和声,他们脸上带着微笑,是那样的祥和。
志真潤甚至是狂热而深情地俯下身,去吻剧院的地面。
“够了!”
財津铁青着脸,却惊愕地发现并不是自己出口,而是台上的国王邓肯。
邓肯脸色凶戾地拔出剑,“谁要是敢向我胡言乱语,要向我说什么举起双手、反思之类的话,我便一剑削去他的头颅。”
“那些在我眼见之处洒下灾难的人,最好不要敢来到我的周围,不然无论是女巫还是凡人,不管是魔怪还是鬼魂,都将意识到这座大山没有那么容易推倒。”
他挥了挥剑看向麦克白道:“麦克白将军,你是怎么想的?你难道也要弃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