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感到难受起来。
“请不要再说了,和老他也不知道会这样。”
“是啊,文春周刊一直敢于爆料各种丑闻,杰尼斯社长喜多川娈童,甚至是官僚受贿,政客献金。”
“他们会招惹亡命的杀人犯,被黑道冲进编辑部也不曾停笔,谁能想到其中会有小越悠馬这样的败类。”
二階堂冷漠地道:“世上的确会有想不到和做不到的事,但把希望寄托在陌生人的身上,自己寸步不进,则是更加难以接受的愚昧。”
“顺便一提和老,尽管我们努力隐瞒消息,但那两个如今已是母亲的女人自杀了,我到的时候时候只见到了满地的血,还有吓坏的孩子以及无字遗书。”
“恐怕是自己虽然难受地死去,却不知道怎么把孩子托付给我们吧。”
“喂。”二階堂平静地抓起悠馬的头发,使之脸完全贴在笼边的铁杆上,“你说我们该把那两个孩子怎么办,孩子的父亲,她们可直到现在还姓小越,觉得她们的父亲是为正义善良而牺牲的英雄。”
悠馬瞳孔惊慌地颤抖着,眼前的和服恶魔便是每周给他放血的人。
他“呜呜”地叫着,尿都吓得抖动出来,却因为是跪着被塞在笼中,只能浸泡着他的腿脚。
“喂,答话。”
“那两个.....两个孩子,不.......孽种,如果杀掉能让你们解气放过我的话.......”
二階堂松开他的头发,看向和老:“您看,就是这么一个人渣,当时蒙过了您的眼睛,害我们失去了两个亲人,两个同伴,两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