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笼中,压着翅膀,而忽然遇到不那么可怕的对手,就一场一场地开始如鸿雁一般一飞冲天。
“那家伙的表现还不错,连败两人,差一点就可以看到主将稜了,可以说是差一点就赢了也不为过。”
沐子瞪大眼睛,这岂不是说被对面一人换掉了四人,优美酱对于输赢的观点跨越还真大啊,这不是比自己还要乐观吗?
不过神奈川竟然舍得展露一点自己的底牌,这是她所没想到的,可能是真的把他们这些帝都来的当成了朋友,希望能够多少提供一点帮助。
在长廊上到室内去时,看到庭院里还在进行着对练,黑星的部员们不出意料继续沿袭部长的无耻风格,和玩剪刀石头布一样从三局两胜变成了五局三胜,再变成七局四胜。
咬牙切齿归咬牙切齿,真不知道他们输了后会再辩解些什么。
好在基本上是轮流上阵,倒也不会过度运动影响到明天的比赛。
“师父!”
佐生眼泪汪汪地从廊边跳了起来。
但沐子看着他一副汗流浃背龇牙喊疼的惨状,想了想影视剧里的话躲开其抱大腿的动作,身姿挺立一脸严肃地道:“我没有你这样丢脸的弟子。”
顿时佐生惨叫着仿佛被“万箭穿心”,从长廊滚到庭院中泣不成声。
“沐子桑。”
花上稜盘坐在坐垫上,依然如同一个可爱的吉祥物。
此刻见到沐子终于出现,她期待地出声请求道:“可以下场指导一下我们的队员吗?我们的教练没有来,尽管让我领队,但接下来的赛事怎么办感觉无法独自决定。”
环顾了下没有停剑却似乎将余光投过来的神奈川队员,沐子总感觉她们好像早有预谋。
虽然说指导和教导只有一字之差,但承担的责任和付出可就完全不同了,可以说是很逾越的要求,但是她们无怨无悔地陪了黑星的傻大个们练了这么久,自己现在拒绝好像真的会很过分。
她想了想道:“难道说你们认识我吗?”
一片齐声道:“不认识!”
“............”
沐子盯着仿佛训练过,连摇头动作都格外一致的众人,又看了看一脸诚恳的花上稜,最终答应道:“那好吧。”
即便缠了几圈绷带,握起竹刀当然依旧是隐隐作痛。
她之前便听说过神奈川出了一个天才剑道少年,提前获保高中的传言,而起保送的高中,也是关东剑道的豪强桐荫学院。
从她们之前的战术中她就大致看了出来,那两个少年只是幌子,那四名上场的、或者是替补的女生才是或许是奔着什么女子团体赛去的主力,但她们却也是幌子,被教练期待着任为大将的花上稜才是主力。
如此阴险的安排,她倒是经常在軒悠老师的手下看到,想必对方的教练一定也是个浸淫剑道多年的老人。
指导前的折服难度,肯定无法和打穿剑道部时相比。
她站在庭院和屋室所连接的位置,如同守在将军屋室之前的一人之武臣,深吸一口气将刀收入腰边反握,却道:“你们一起上吧。”
黑星的部员们一时间愣住。
比起吃惊,他们更多的是茫然,此刻的师父,虽然依旧温和,却多了一些不曾相识的气概。
神奈川七人竟然并未磨磨蹭蹭,踢掉木屐就穿袜跑在庭院里,只是由于走廊屋室比庭院高处一截,那人站在那个方位,虽是防守,却也像进攻。
最重要的是,看不到她的刀。
七人谨慎地扇形摆开后,知道她肯定是不会攻入庭院的了,众人立刻冲上前,彩乃作为前锋更快一些从中线逼近,但她刀还未落,甲衣上便一震。
比起腰上的痛感,那种自己下身已经空荡的感觉更加渗人,彩乃腿软地翻滚在前方,难以置信地颤抖着抬起头,甚至她都没能看到出刀的轨迹。
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