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大片地展露在外,带着沐浴后的白里透红。
他不自觉地移了移目光偷瞥,更震惊地发现里面似乎是真空,前后都是一片紧贴着起伏的弧度。
直到纱菜再度出声他才回过神来,“现在就脱吗?”
“嗯,快点,等下我就要去睡了。”
直人埋着头纠结了一会,脱掉了上衣和裤子,见纱菜还盯着剩下的内裤,实在绷不住冲进了浴室,他脱掉后试图从远处丢进洗衣桶里,然而丢偏。
纱菜将内裤捡起来放进洗衣机中,奇怪地透过门缝看了他一眼,“不要做多余的事。”
直人此刻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坐在椅上清洗完身上后,他看了看浴缸里纱菜留下的热水,泡了进去。
这样子真的有点像家人,会衣服攒着一起洗,浴缸的水也是轮流泡。
节约用水并不奇怪。
只是纱菜不是神待少女吗?也会有这样的习惯吗?她之前又是住在谁的家中呢?
直人感觉自己对于纱菜越来越在意,已经到了不得不把头埋到水里清空大脑的程度。
一会过后。
听到外面洗衣机的“咚咚”响声停歇下来,他连忙拉开一线门,果然见到了来拿衣服去晾的纱菜,尴尬道:“我之前忘记拿衣服了,神河桑,能帮我拿下睡衣吗?”
纱菜转头奇怪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但当纱菜离开后,等待了许久的直人始终没有等到她出现,神河桑、神河桑地喊了几声,困惑着她会不会已经睡了,裹着毛巾跑出去时,只看到纱菜坐在被炉边一动不动,桌上摆着削好的苹果。
听见响动,她转过头来举起苹果问道:“吃水果吗?真琦桑。”
睡衣呢?睡衣!更重要的应该是睡衣吧!
直人被她的目光看得脸色通红,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办法,泡完澡的确会想补充一点水分,她也是吃着吃着忘掉了吧。
只是他走了一半,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因为他忽然从纱菜身侧被关掉的电视屏幕上,看到了她藏在身后的右手以及一把所握的水果刀。
他瞬间便想到了那些躺在被炉边榻榻米上的中年男子的赤身尸体,想到了她对自己所问出的“是不是独身”、“家里有没有被炉”的问题。
借衣服先洗澡,是不是怕血迹溅到自己的衣服上呢。
直人的心脏和瞳孔都后知后觉地猛烈跳动起来,从带回家起一直想的是她不是目标怎么办,却没有考虑到她是的话,自己将面对什么。
是侧写吗?他隐隐约约地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自己,恐惧害怕得腹中剧痛,仿佛已经被尖刀刺中了一般。
纱菜注意到直人那极不自然的神情,意识到什么回头,电视啊.............
“你在找什么?”
她看着悄悄靠近洗衣机、手臂探向其中的直人,用目光示意了一下桌上放着的、她整理衣物时拿出来的手机,“上面的通话我已经帮你挂断了。你,不过来吗?”
直人彻底没了希望,腿脚哆嗦着跌坐在地上,眼神惊恐,想说自己是大臣之子求饶,喉咙却仿佛被肿大的舌头堵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算了,你胆子真小。”
纱菜忽然轻笑出声,将背后藏着的水果刀拿出来晃了晃,“刚刚不是还若无其事地看那则新闻吗?”
“我就想着要不要就这样吓一下你,竟然一吓就倒,像真琦桑你这样的,还好不是警察。”
直人脑海中一片混乱,根本分不清她的话是真是假。
但只见她把削好留给他的苹果切开,一半吞入了自己的嘴中。
“由于你怀疑我了,所以我吃了为你准备的苹果。”
她腮帮鼓动,左手举着剩下的一半苹果,右手拿着水果刀,意思十分明显,是让他再做一次选择。
在半个苹果与可由于无的信任之间,任何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