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写吗?
不过要真是一人所写,更加飘忽不定的说不定是心情,与前一张不同,这张隽伤优美的字帖标价仅100円,仿佛不愿再携外物,和世间断舍离一样。
她又看了十数张俳句,生活中的琐琐碎碎恩恩怨怨,全都写在了纸上,隐约可以看到几位友人的影子。
理惠想到那天前倾着仿佛和这男子在笑谈些什么的沐子,猜测着哪张写的是沐子妹妹,便听到了身边响起了脚步声。
原来是健太伤势已经被处理好,二階堂走了过来。
“更喜欢哪句?”
修长的手从滑落的和服袖下展露出来,指点在她最先注意到的两张上。
这让理惠不由得怀疑其在救人时根本就是在一心两用,从后面注视着她。
她几乎不假思索地指在后一张上。
二階堂托着下巴,沉思的目光从俳句逐渐转移到理惠的身上,“不恋生,却买死吗?”
生死?从哪里可以看出来生死的?
不买死,逼着她饮拉面吗?
理惠忍住打人的冲动,“你第一张标了非卖品的吧,不更贵吗?”
二階堂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一般人会这样想吗?标了非卖品,自然是准备送与友人。”
理惠呆住,好像也有道理的样子,就不知道哪位友人是这位倒霉蛋。
“刚才的话或许有些冒犯。”
他轻声慢语道:“但如您所见的缘故,我对于生死之事十分敏感,因此有些许奇特的本领,比如可以从人的步声中听出他身边的生命消逝。”
“会有这样的事情吗?”理惠一脸怀疑,在她这个刑警看来,即便是特别亲近的家人,稍微换双鞋的话,连是谁都分辨不出来了吧。
二階堂只是凝视着她,“在红叶那看见您时,您的脚步声还十分轻快,如若对世事不曾怨悔,现在,却有些拖泥带水的沉重。”
他忽的顿住,简简单单地问道:“您最近杀人了吗?”
正常人会这样问吗?
理惠一下子被吓到,瞬间便想到了自己怀着杀意向尾花樹所开出的那数枪,脸上的表情消失殆尽,退了一步只余惊慌。
二階堂双手拢回袖子里,“罪恶感会让人忘掉一些理智寻死,就好像冤魂拖拽着脚步一般,使得最终结局映呈业果,说起来我今天不曾看见您的同伴了呢。”
“我没有过这样的事。”理惠咬牙否定着又补充道,“这次任务很突然,我还没有来得及叫上他,即便是危险任务,我也还未击毙过罪犯。”
“顺应世界规则倒一般是不会使人产生罪恶感的,除非违背了自我的准则,去找个亲近的人倾述一下怎么样?”
二階堂对理惠的警惕感到有些意外,笑道:“我没有恶意,只是单纯地不想或许可以聊天的人再少上一个而已。”
理惠心中感到羞愧地低了低头,忽的想到他之前的话好奇问道:“红叶是谁?”
二階堂愣了愣,“自然是我们共同的友人五百川。”
“那不是悠太君的小店吗?”
“被占领了呢。”二階堂语气变得有些调皮,“不过也不能完全这样说,悠太桑本就是为她而开,只是不想她来,谁知..........”
忽的他住了口盯着理惠,奇怪啊,这些事情她不该不知道。
除非。
他一脸懊恼地看了看已经救治过的健太,又转头重新看着理惠,甚至有些懊悔沉浸于俳句之中的自己,忽然朝理惠伸手道。
“治疗费,十万円!”
“欸!”理惠将一切都抛之脑后惊呼道:“这么贵!你是没有见过钱吗?”
刚才不还一切都好好的吗?这人怎么心情说变就变?这样的话,她可也不讲情面了!
理惠气道:“你可是非法行医,我可是刑警,你确定这时要找刑警要钱吗?”
旁边的嘻哈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