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一脸被非法劳务派遣骗了的外国人的表情?”
坐在PALETAS的店内,咬着由果汁、蔬菜和酸奶制成的纯手工水果冰,露央沙好奇问道。
“.......比那还要糟糕多了。”沐子沮丧地把头埋在褐色的纸杯后,想到了剧场活动的中途,爱豆妹妹们双腿颤抖、时不时捂着肚子歌声突然变成悲鸣的场景,各种意义上而言都是一场灾难。
好在纱弥加妹妹一直很淡定,仿佛没有看到四个倒在地上、伸出求助之手的同伴一样,继续着让人挑不出任何瑕疵的歌声和舞蹈,才再次盲目了粉丝们的眼睛。
他们津津有味地似乎把这当成了类似于钉宫辱骂会一般的特殊演出,并没有发现问题。
但某位传奇经纪人,直哉桑已经在台下被这副天崩地裂的场景吓得面色惨白,不用想演出之后便是长达数小时、抽干人体一切水分的检讨会。
她忽的想到什么问道:“那个跟踪狂之后怎么样,有被逮捕吗?”
“嗯,不仅如此,具体情况已经翻了出来,经过蜻蜓男的“教育”之后他情绪低迷,审讯并未经历多少波折。”
露央沙宛若在做报告般道:“島元寛太,53岁,离过一次婚,和前任妻子并无子女,在西光IT会社任职信息资源课课长。”
“給料很高,时间却很自由空闲,因此能流连风俗场所、并日日夜夜地进行不法跟踪。”
沐子托着脸颊,困惑道:“但为什么他会知道我的电话呢?是和楠部渉先生一样的黑客吗?”
露央沙摇了摇头,“不太一样。島元寛太主要的工作内容是为甲方对其客户群体做大数据分析,据此判断出用户偏好增加用户的使用体验,这种外包业务在时下似乎十分吃香。”
“原本应该不具危害性,但是!”
“西光IT公司的客户中有韩国互联网集团NHN在这里的子公司,NHN-Japan,也就是——”她竖起手机脸色严肃起来,“拥有5000万使用者、全人口覆盖率接近40%的Line的运营商。”
沐子吃惊地抬起头,是她知道的那个Line吗,不是早上大家还在Line上一起聊天的吗,她感觉自己也要和直哉桑一样被吓坏了。
“島元寛太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挑选女性并盗取她们的私人信息,就像楠部渉之前的使坏一样,你的亲友关系、你的活动情况,甚至你的作息都可以通过使用记录被读取。”
露央沙皱着眉头无奈道:“不幸的是,暂时UIT还不知道是否有被侵犯的受害者,甚至是更严重的情况,有多少受害者。”
沐子感到手足发冷,“已经确定了島元寛太是掠夺型跟踪者吗?”
露央沙从包中翻出文件推过来。
“島元的妻子被传唤至警局之后,承认她经常在家中发现陌生女性的高跟鞋、学生领带以及丝袜之类的物品,但尽管她知道島元的变态癖好,离婚后为了高额赡养费却选择了闭口不谈。”
沐子默默地拿过文件滑开照片,数百件之多的物品被島元堆放着藏在地下室的衣柜,甚至有不少都是女性的贴身衣物。像他那天那么危险的举动,很难让人相信他接近女性只是望而观止,或者是单纯地偷盗内衣的小贼。
跟踪狂或许会失败无数次,但成功一次,便将带来一次绝望,而在这其中,島元寛太.........老师说的没错,掠夺型跟踪者的确是最恐怖的跟踪狂。
她认真道:“不能从这些东西寻找到原主人吗?”
“很难。”露央沙想了想回答道:“因为都很普通,基本上是工厂批量生产的物品,我们又没有一定的方向,只能从失踪人口、接到的一些报案进行比对。”
“不过,我们从中辨识出了属于上路舞香的衣物,而且恰恰正是那天她离开“梦乡”、消失在众人视野中所穿的那套,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