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心扉。
无论别人如何看待外表光鲜的她,但她的心情沉默、含蓄而真挚,就像是每次她练习或演奏都会紧闭上门窗一样,可怕的是沐子同样自然地如此做了,而且演奏出了别无二致的琴声。
她脖颈微扬的角度,洒落在微熹灯光中的汗水,都妖异地和时空中的剪影面对面地贴合呼吸着,不分彼此。
甚至包括在旋律铺垫得逐渐开阔时,琴声却戛然而止,那都是未来所面临的,亦是一次次地训练,所想要闯出的困顿。
这一片安静之中,优美感到无限惊悚和恐怖站起身,准备做什么也要要求沐子离开钢琴。
沐子却脸带诧异地朝空无一人的地方回过了头,随后仿佛被无形的什么抓住了一般,在她的惊叫声中突然偏转过脸撞在了琴键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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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玩么!”
沐子乖巧地坐在地上仰着头,接过纸巾揉成团堵住了鼻血,躲闪着挚友气冲冲的目光,她小心地试探问道:“我只是觉得我必须这么做?”
“做什么?!自残?”
优美更加大声的喝声吓得沐子一个哆嗦,带着已经深入案件的满足,她早已丢失了之前那股专注固执的气魄,此刻只要能把此刻发狂的优美稳定下来,她什么都会补救的啦。
优美恶狠狠地揪着沐子的脸,她相信沐子没有说谎,沐子在亲近的人面前也从不说谎。但警察们可不吃这套,在他们看来,只有凶手和被害人明了警方从未披露出去的细节,再加上这家伙多喜欢往案发现场跑,警察们能不怀疑她吗。
但这丝毫阻止不了沐子的探知欲,只是这么多年来,这个比灵异还灵异的家伙竟然一点不信鬼神,但见证了一切的她能不信吗?
“祈祷,立刻!”她命令道。
沐子无奈地噘嘴,随即困惑地道:“向哪个啊!安拉,耶和华,耶稣,释迦摩尼?还是天照大神啊?其实我的家乡有三清,旁边还有湿婆。”
优美听得一愣,随即气炸了,直瞪着她。
作为沐子最好的朋友,再加上大沐子数届,沐子的母亲千惠一直拜托优美照顾沐子,久而久之地,早就有一种长姐般的气势。
众所周知,长姐虽然温和好占便宜,但真正发怒时可都是大家排排坐,噤若寒蝉的。
沐子害怕地吞了口口水,准备随便选一个,便想到了她真正的家乡,于是认真地念叨起了三清的名号,并祈求祂们庇护。
优美的脸色这才算好看了一些,又喝问道:“药呢?带了吗?”
“现在不能吃.........”
“药!”
沐子不情愿地从口袋里把小白瓶掏了出来,并取出了四片白色的小圆片。
她又摊开手弱弱地抵抗道:“没有水。”
但优美从提包里取出了自己的水瓶递给了她,沐子也只得无奈地就水吞了进去,吃后两人静坐了一会,沐子的思维不多久便变得有些迟钝起来,她捧着嘴打了一个哈欠。
优美本就一点都不愿意再在这间钢琴室里多待,见状立刻搀扶着沐子往外面走去,一只手用手机探着道路。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身后有人跟着,每次回头时却只能看见空荡荡的一片黑暗,但又会响起一串清脆急促的脚步声。
看了变得昏昏沉沉毫无战斗力的沐子一眼,她心底有些后悔,应该出了大楼再让沐子吃药的。
不知道是不是药效的原因,沐子此刻也不说话,这就让她更加害怕了。
等到电梯一到,优美便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到二层的中途,电梯顿止了一瞬,但终究是安然无恙地到达了楼底。
电梯门打开的刹那,优美亦是风一般地冲向大门,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惊慌,她只感觉自己在和什么赛跑。
天很黑了,晚上自习的学生也陆陆续续早已离去,鏡石楼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