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口。不能问,村民聚集在这,无法保证凶手不在其中。要是问出这种问题,对方一下就会明白过来,肯定会打草惊蛇。而且如果这个猜想不成立的话,坂丸家的人才有可能是凶手,他们在内室喝酒可能真没听到,但是二楼的人可能与达也以及老村长串供。
而且他记得将酒菜端来不久后,似乎有人在走廊上跌倒了,发出重响。很有可能便是为了掩盖外面的枪声。
“什么事?”达也神色陈恳。
“不,没什么..........”修收回手,掩住口咳嗽了数声,“等下我想去再回老村长那旧宅看一看,新房子是建在后面挨在一起的吧?也要麻烦允许我去看一看,看看哪里能望到这里,无意间说不定能发现目击者。”
“这个好说,我之后便带你去。”达也稍皱起眉头,望向他身边,“峰野先生的同伴也要一起去吗?需要什么的话,我们家也会代为帮忙。”虽说达也用的是同伴一词,但言语里仿佛隐隐夹杂着瞧不起的意味。也许是认定了修和露央沙及伊尊的主从地位,不认为后者具备出入坂丸家四处窥探的身份。
“也好,总带在身边,有时也挺碍事的。”修回瞅了露央沙和伊尊一眼,转而向吉村问道:“吉村桑,村里有谁家有猎枪?”
“猎枪的话,要持证还是相当麻烦,应该没几家有吧。”吉村抱起手臂歪头思索着,“为了解决和其他岛渔民的纠纷,我家倒是有,枪是老枪了,平时都是装着空包弹当礼炮用,免得有年轻人一上头就拿着什么就冲出来见血。馆野叔家里也有,健一郎说是要玩打猎,前几年也到市里去购枪办证了吧?”他抬眼瞅向一开始回答修问题的青年。
青年显得很不情愿,但还是点了点头。
修为吉村这大大咧咧的性格不由得叹了口气,连不少村民脸上都露出凝重紧张的神色、知道自己询问是调查凶器了,但这家伙还根本没反应过来。他问道:“只有这么几家吗?”
“好像是..........”忽地吉村意识到什么,回过头,“不过大须先生,你林业公司里也储存着一批猎枪吧?”
“是有这回事..........”身体宽胖的大须忙不迭地进行解释,也许是紧张声音也支吾了起来。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吉村环顾众人一圈,把每个人的脸都看了一遍,又点了点头,看起来的确是人望不错,且了解各家情况,尽职尽责。他顿了顿补充道:“虽说是有猎枪,但岛上也没有熊之类的危险动物,大家都没有开枪的经验。除了我以外,但我早上可是在和你一起喝酒,你别忘了。”
“我就说你这么这么坦诚,原来是在这种地方有恃无恐。”尽管气氛严肃,修还是开了吉村一句玩笑。吉村也是咧了咧嘴角,显然是因为桜谷医生的死难过得笑不出来。
“另外一件事。”
修目光亦是扫过表情各异的人们一眼,乡下就是这点好,有什么事情都聚了过来,不用贿赂管理员挨个敲公寓门。接下来就是调查桜谷医生的人际关系,只是那天到诊所所在的山上去,给人的感觉桜谷是在那乡间别墅里独居。
“桜谷医生是否有亲人?现在这种局面,除开调查外也需要有人帮他处理后事。”
“这是当然。但桜谷医生在岛上一直是一人生活的,也没有子女。”
“朋友呢?”
众人面目相觑,倒是有好几个人站了出来说自己和桜谷关系不错,但都不用露央沙仔细询问,就能看出这完全是医患心理。
达也叹了口气,只得另外补充道:“桜谷医生在生活上也很少和人有所往来。两年前桜谷医生倒还有宜子小姐陪在他身边,既是工作上的助手,也是生活上的朋友,甚至是亲人。不过..........”
“不过什么?现在还能找到这位宜子小姐吗?”
“这个.........”达也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