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去再看。”
露央沙并没有多少惊慌,转过身不知道将那几页纸藏在了什么地方后,将增刊的样本塞给修,“这个你藏起来!”
“这也要带上?”
“说不定能找到什么,一不做二不休。”
修暗骂数声,卷了下增刊扎进了裤腰后面,至于伊尊则是面对那箱资料、又看了看自己的短裤一脸愁容,露央沙问道:“这些除了班级名册,还有什么有价值的吗?”
“教师评价,家访记录,成绩单,甚至还有学校的管理细则,支出记录...........乱七八糟的,耗时耗力才能分清哪些有价值。但绝对很有用,毕竟没什么比数据更真实了,可带不走。”
“谁说带不走?”
露央沙四顾着,从馆内那唯一一张桌子上,积了灰的杂物间拿手扫出一卷胶带,不一会的功夫就将纸箱封盖缠好,但推窗的时候窗生锈卡住了,她果断地破窗扔了下去。
“你还真狠啊。”修看得嘴角抽搐。
井守顾不得擦拭额上的汗,涨着通红的脸急冲上来,那些家伙!那些家伙又到图书馆里干什么,究竟有什么图谋?但当她满腔愤怒地从楼梯口扑进房间内时,露央沙三人却安然地坐在座椅上,她扶着墙边弓着身子直喘气,但而那靠墙的左侧,通往图书馆内部的门依然是闭上的。
隔着借阅台的玻璃可以看到图书馆内微微拉上的窗帘,这和她前后的感觉都有偏差,但却好像又在错觉可以解释的范围内。
“你们一直在外面等吗?”她喘着气狐疑地问道。
“不然呢?”修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从来没有进去?也没有动窗帘?”
“我说,井守桑。”修转而用新奇的目光打量着她,“难不成这图书馆内还有什么贵重物品,是珍藏了自由大宪章还是莱斯特的手稿?或者窗帘是真丝的?贵校有动辄蒙受几千万美元损失的风险?”
井守面对修毫不留情的奚落,脸色更红了,头都快抬不起来,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她低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觉得我们还能干什么?”修皱起眉,“我们不本来就是来借书的吗?要是有什么不想让我们看的,为什么不之前就拒绝我们?”
露央沙也是端坐着,以一副受到了侮辱的暗含愤怒的表情看着井守。井守不由得责怪起自己的莽撞,一时间诚惶诚恐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连忙低头拿出备用钥匙去开门。
伊尊想起里面的窗户,紧张地连忙咳了一声。
“算了吧——”
修流着汗,探长脖子看着井守的背影,但拉长了声音用忿忿的语气道:“人家根本看不起我们。露央沙,伊尊,肯定是觉得我们这群从东京
。来的混蛋装腔作势,竟然还想借书看。我们还是走吧?”
“别这样说。”露央沙起身后踢了下椅子,“是因为我们误解了校长先生的好意,无意间提出了过分的请求。”
“等等!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井守被几人的明枪暗棒打得晕头转向,几次都没能把钥匙对准锁孔,慌张地连忙转身跑过来,将已经到楼梯口的露央沙的手臂拽住。
露央沙回望着她,脸色黯然,“其实今天只是来看望你的,昨天的昏迷,我觉得我也有责任,一直逼问不该问的问题..........校长说我们是你的恩人什么的,实在不敢当。”
井守感觉都快哭出来了,伸出手引向图书馆内道:“请看吧,想看多久看多久,想借多少本借多少本!”
露央沙盯着她,“如果井守桑你非得坚持的话.......”
“请不要为了我借书看啊!”
“但实在是没有这种心情.........”露央沙摇着头。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井守虽然穿着严肃的衣服,戴着厚重的眼镜,但此刻弓抱着露央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