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其和身前镶嵌在墙体内的巨大塑像,好像是一模一样的姿势,前后一小一大相对让人有恍惚之感。
白马看着平等匍匐到了神秘人的脚边,拿出证件,严厉地道:“警视厅刑事一课,依法调查!”
神秘人这才从光斑中站起,转过身来,他头偏左地仰着脸,双臂张开,脸上戴着银质的面具,唯有露出的一双眸子向下俯瞰着透着悲悯。
白马眉头紧皱,不由得拿手挡了一下被面具反射过来的刺目光线。
伊尊感到有些不妙,因为他听到响声回过头去,只见那不动的人群都抬起头来,望着他们,一瞬让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双腿好似僵硬了一般动不了。
他吞咽了口唾液,拉了下旁边的刑警,顿时四名刑警都转过身去,掏出手枪呈扇形地监视着这些人。
神秘人似乎是张了张嘴,但许久没说话,只是一抚平等的头顶。
平等问道:“警视厅一课的刑警?来此有何贵干?”
白马皱眉看了他们数眼,上前几步将从彩窗落下的光都挡住,放下手,和面具下的双眸对视着,绷紧脸低声问道:“川络歩夢?”
神秘人的双眸中的瞳孔转了转,却是他身后低着头的红衣人回答道:“这是我受洗之前的名字,现在你可以称我为圣夢,亦或是社长。”
这样的情形实在是过于奇怪,伊尊虽然心中害怕但还是忍不住插话道:“你是无法自己开口说话吗?”
忽地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夺走了自己的声音,但也将声音分给了众人,因此众人皆可以替我发声。”
伊尊转过身,背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近了一个中年女子,她的脸几乎都要和他贴到了一起,他本来胆子就不算大,此刻挥舞着手瘫软在了地上。
刑警看见木椅上的人陆续地都站了起来,但却没发生任何声音,他感觉自己的神经就快被逼到了极致,就要发疯,他清脆地打开保险,警告道:“你们!不许再前进了!”
神秘人压了压手,众人的步伐停下,哪怕只跨了半步,都维持在这个动作,也没有说收回脚更好地站立。
但刑警们依然向麦中喊道,“西荻北三丁目,三十一番七号,请求增援!再说一遍,请求增援!”
“这可算不上友好,诸位刑警。”
神秘人抬起手,他旁边的红衣女人说道:“我尽了自己的地主之谊,你们却对我们诸多戒备,我不太能理解你们脑海中的偏见,只能认为是凡知将我们阻隔。”
白马完全听不懂这家伙的话,如果这真的是那个川络歩夢的话,只能说他变化了太多了,“社长对吧,你是否有参与违法活动?”
他掏出一叠坑中尸体的照片,展开在圣台上,“和田堀公园埋下的尸体,是否和你有关。”
他再度掏出冬島新的照片,“这个人,你是否有印象,不久后他就能在医院中醒来,开口说话。”
白马皱了皱眉头,由于面具的遮挡,他根本观察不到川络歩夢脸上的任何表情,唯一知道的就是,其在问话时目光没有躲闪,还拿着手指拨动着照片,似乎在认真地思考。
不知从哪里发出的声音道:“没有见过。”
白马早已预料到是这个答案,要求道:“那么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们要展开搜寻,如果没有发现什么的话,也能侧面证明你的清白。”
神秘人平静地一伸手,有人说道:“请随意。”
他自身则是走向教堂右侧,低下头抬腿从低矮的还有门槛的门中走过。
岚斗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连忙跟了上去,却见教堂外是一片露天的庭池,池水中错落着平台,上面铺着木板土壤,种着花树亦或是摆放着青翠的盆栽。
其间还有一片枯山水,社长便是坐在了那片枯山水的沙石上,看着就挺不舒服。
伊尊凑头困惑道:“这是干什么,禅修?我已经完全搞不懂了,您能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