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辞睨了他们一眼,“机会只有一次,错过这次机会,你们怕是连活下去的机会都没有了。”
威胁的气息笼罩着明哥等人。
阿甘阴狠的眼睛瞪了向辞一眼,“你要是再敢说话,我就……”
还没说完就被明哥打断,“小点声,别被人发现了,按原计划撤离。”
这一次的任务简单得让他都有些怀疑。
那群人也太蠢了,到现在都没有发现他们十几个人闯进来。
“快走!”明哥推搡了一下向辞的后背,“别想搞什么花样,否则我就当场毙了你。”
向辞脚步踉跄一下,深邃的眼瞳里浮现一丝冷戾。
一群人往酒店后面跑,刚准备出门时,向辞冰冷的嗓音再次响起,“看来,你们真的很想死。”
这么好跟他们合作的机会都不肯。
明哥等人没理他,刚走了几步,向辞就停下脚步,“你们走不掉的。”
这话一出,一群人黑压压地围上来,明哥脸色大变。
阿甘惊呼一声,“不好!有埋伏!”
……
零项别墅。
向景曜看着面前快摆满的棋盘,陷入深深的沉思。
思考着要怎么落子,额上已经渗出些许细汗。
胜负很明显,凌未语没有催促他,慢悠悠地等着他落子。
向景曜捏在手里的棋子放回棋罐里,“我输了。”
“伯父,承让了。”凌未语抿着唇角,笑盈盈地低头致谢。
向景曜狐疑地抬头看向凌未语,“你当真没学过棋?”
“学过一点点,说起来,我跟阿辞的围棋是同一个师父教的。”凌未语如实告知。
若说到下棋,也不知道向辞现在还能不能打赢她。
“同一个师父?即墨先生?”向景曜问道。
向辞自小被送往北山学艺,这件事他是知道的。
只不过凌未语怎么会认识即墨先生?
凌未语:“对,我也上山学习过一段时间,也是那时候与阿辞认识的。”
杜莞然拍了一下大腿,“哎呀!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呢,宝宝那个傻孩子怎么能撩到这么漂亮的媳妇呢。
她瞅了眼棋盘,啧啧一声,“我们心肝儿就是厉害。”
睨了眼向景曜,声音带着点嘲弄,“下次还敢说你下棋厉害么?连着输给两个孩子,丢不丢人?”
向景曜:“……”
老婆,到底谁才是要跟你共度余生的人?
为什么要当着小语的面这么数落我?
“这局棋我服。”他甘心地说了一句,“以后有机会再陪伯父下下棋。”
看得出来,她的水平与臭小子不相上下,可惜臭小子不愿意跟他玩。
还是小语好,总舍得给他放水。
“时间也差不多了,准备吃午饭吧。”杜莞然拉着凌未语的小手,“你想吃什么?妈亲自给你做。”
妈?
向景曜跟凌未语微微一愣,看向杜莞然。
之前都是自称“伯母”,这次咋变成“妈”了?
杜莞然笑得双眸眯成线,“今天是心肝跟宝宝结婚的日子,那就该改口喊妈了。”
凌未语:“???”
婚礼她都没去成,这就算结婚了?
向景曜:“臭小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证都还没领你就迫不及待要改口了?改口费给了吗?”
“啊,对,你不说我都忘了。”杜莞然火急火燎地站起身,朝后面去,一般含着女佣跟管家的名字。
凌未语一愣地看向杜莞然消失的地方,“伯父,伯母这是……?”
“别管她,估计是去拿什么东西给你。”向景曜随口一回。
凌未语“哦”了一声,没在意,拿起手机见向辞给她发消息,轻哼一声,不给他回复。
让他不带她一起,还找两个人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