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没什么,我没见过凌蔓,怎么了?”
凌必康后半句是看着凌未语说的。
他跟凌蔓见面的事,他不想让凌未语知道,以免真的如凌蔓所说,她会对蔓蔓下手!
他总归是凌蔓的亲生父亲,该保护自己的女儿。
“哦,我就随口问问。”
凌未语将他眼底藏着的慌乱收归眼底,唇角扬了扬,“蔓蔓自上次母亲出事就不见,也不知道在外面过得怎么样,父亲,您都不找一下蔓蔓吗?”
“她已经成年了,自己想跑出去,我找她做什么?”
凌必康眼神飘忽,重新拿起筷子夹了煎蛋吃,“快吃早饭吧。”
凌未语摸了下爷爷的肩膀,“爷爷,您别担心,您的毒我们会想办法,蔓蔓我也会帮忙找的,我们凌家的姑娘,绝不会在外面受委屈。”
自从她让向辞放了凌蔓后,就没让人再去注意她的动向,也不知道她此时过得如何。
“好,爷爷相信你。”凌老满是褶皱的脸深了几分,眼里有笑。
……
皇城会所。
凌蔓再次醒来时,是早上八点,感觉自己已经在地狱游走了一轮。
此时的她像只死狗一样趴在冰凉的地板上,看着黑暗阴沉的四周,昨晚的一切又一次浮现在脑海里,眼泪情不自禁地往下滑落。
“呜呜呜……”
安静的房间内充斥着她低沉憋闷的啜泣声。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为什么!
昨晚她祈求于顿放过她,于顿却要她喝光一瓶烈酒才肯饶了她。
那瓶烈酒下肚,她整个人如火烧般难受,趴在厕所吐了许久才出来,整个人已经虚脱。
他确实放过她了。
可后面陈总来了!
不止他一个人,还有其他人,她知道,那些人都是在一个包厢里的!
那群混蛋!
一想起昨晚的画面,她的胃里又开始翻滚,浑身上下疼得麻木。
猩红的眼里萦绕着满满的愤恨。
她哭累了,哭晕了。
就算睡梦中,她也宛若在忍受着巨大的折磨,睡不安稳。
手机响了一次又一次,终于在下午三点时,她被吵醒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手机,她连动一下手指都难,任由它响了又被挂断。
“扣扣扣!”
服务生照例过来收拾房间,敲了许久的门见没人,刷卡进来,看见趴在地上的凌蔓,吓得尖叫连连。
凌蔓身上不着一物,血迹布满全身,头发凌乱不堪,好似遭受了巨大的折磨,此时犹如一具尸体躺在地上。
服务生缓了好久才发现她没死,镇定了一下连忙去打电话叫救护车,之后才重新折回。
“小、小姐,你、还好吗?”
她蹲在凌蔓面前,轻颤着嗓音问道,手指戳了戳她的身体。
“救我……救我……”凌蔓嘴里只能重复地呢喃两个字,眼神涣散让她根本看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谁。
“你放心,我已经叫救护车了,你会没事的。”
服务生不是第一次看见在会所被折磨成这样的人,但还是有点害怕。
整个房间内都充斥着死亡血腥味,窗帘被拉下,将外面的阳光捂得严严实实,房内一点亮度都没有。
要不是她刚才开门,很难发现这里面有人在。
她开了灯,这才彻底看清楚凌蔓身上的伤有多可怕,触目惊心。
她挪开视线,低声问道:“我帮你换一下衣服好吗?”
等下医务人员过来,她不好这么赤身裸体地出门。
“唔……”凌蔓嘴里呜呜一声,算是给了她回应。
服务生把她扶起来放在床上,看着身下的某处,有点感同身受地夹紧双腿。
这是多残暴的人才做得出这种事!!
刚一动,凌蔓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