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跟未未去粉色沙滩玩,遇到火灾,起火点是我的房间。”
向辞将昨天的事告诉向景曜,视线时不时扫向母亲跟未未的方向。
这件事比较复杂,他不打算让母亲跟未未知道,不想让她们烦心。
向景勘是父亲的大哥,他觉得还是有必要跟父亲透透气。
“你觉得是你大伯做的?”
向景曜眉宇拧起一丝褶皱,“他现在人在牢里,你为什么会觉得是他做的?”
“8月25日,我跟未未去游乐场玩,在那里遇到了杀手,被当成抓获,招供出来就是大伯派的人。”
向辞垂下眼帘,一丝阴暗狠厉的神色迅速闪过,“他人在牢狱,可当初他养的人可不少,这些年我铲除了不少他的党羽,但不代表全部铲除干净了。”
最可怕的敌人永远躲在最阴暗的角落。
或如老鼠,就藏在最恶心也是令人最意想不到的地方。
“这次回来,我还没见过他,他当初敢那么对你爷爷跟你妈,我就已经不把他当家人。”
“哪有家人对自己的家人下手?还是生他养他的亲生父亲!”
说到当年的事,向景曜就气势汹汹。
当年的向景勘有多丧心病狂,想起来就让人后怕,他失去了父亲,差一点点就要失去他的妻子。
那种人就该千刀万剐!
要不是当年没找到他的杀人证据,他也不至于只判了有期徒刑。
“爸,您别激动,别让妈跟未未看出异样,这件事我不想让她们知道。”
向辞拍了一下向景曜的肩膀,示意他镇定。
听到向辞的提醒,向景曜点了点头,“你有什么想知道的?我明天去见一下那个人,看能不能套出点东西。”
“不必了,您照顾好自己跟妈就行,这些事我会处理。”
向辞一手插着兜,一手轻轻抚着面前的花,风信子,名字很好听,花也好看,却是有毒的,一不小心就会让人头晕拉肚子,对于抵抗力不好的,不死也伤。
向景曜就是这样的人。
如果一不小心,就会被他虐得体无完肤,有时候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先回去吧,别让她们担心。”向景曜出声。
杜莞然看着他们俩的方向,“你说说他们在聊什么?怎么聊这么久?”
“可能是有什么紧要的事吧。”凌未语随意地猜测一句。
刚才向辞过来,她就看出他藏有心事,但他不说,她也不好问。
“算了,不理他们了,我们聊我们的。”
杜莞然收回视线,“心肝,你会不会种花?你喜欢种花吗?”
“我没研究过,伯母肯教我的话,我倒是乐意学。”
凌未语笑着说道。
只要别说结婚的事,聊啥都行。
“好啦,我教你。”杜莞然兴致盎然。
她之前因为身体问题,一直待在家,要不然就是在国外寻医,极少能找到兴趣相投的人聊天、做事。
“女人啊,就要多培养自己的兴趣爱好,不能整天围着男人转,要不然他们会自我膨胀,以为我们离了他们就活不下去。”
杜莞然已经开始传授凌未语自己的驭夫经验。
凌未语乖巧又安静地听着,时不时应和一声。
“我们俩一走,你们就在想着什么离开我们?”
向景曜的声音酸溜溜地传来,坐在杜莞然身边,双手抱着她,头埋进她的锁骨处。
“老婆,我就这么不受你待见吗?”
凌未语跟向辞无眼看,同时扭过头,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