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奏之人多不娴熟！
他失望地看着凌蔓吹完一小段，还是不愿意相信地问道：“这是你的最高水平？”
凌蔓看不懂卓息的表情，淡淡地点下头，应了一声，“是的，卓会长。”
“之前在你爷爷的生日宴上，也是你吹奏的《惑众生》？”卓息再问。
陆茜书听到卓息的问题，有点奇怪地蹙起眉。
凌爷爷生日宴上，吹奏《惑众生》的明明是语姐，什么时候变成凌蔓了？
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她张了张嘴。
敢情是凌蔓顶替了语姐的名头，这些才会以为她吹笛子很厉害，才会拉她来帮忙演出？
怪不得刚才那些人让凌蔓吹笛子时，她支支吾吾，犹豫不决。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