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纪委张辽被调走的消息传遍了并州城,有些人暗地的偷偷的庆幸着,当然也包括阿远,不过他现在最担心的是最近他发现七万和八条频繁的进出军营,不知道他俩在打什么鬼主意,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张辽的位置被一位丁原提拔新官员顶替了,那家伙长的是凶神恶煞,姓陈名港,传言说以前是帮派头目,现如今从良了改邪归正了。
同时还有另外个消息,就是张扬因为也要进京赴职,张扬部和吕布部要合二为一,以后的并州只有一支武装,吕布对于这种情况当然是满心欢喜多多益善了,但是两只军队整合,肯定会有摩擦。
这位新上任的从事更是大张旗鼓摆酒设宴庆祝自己高升,邀请了军队中大大小小的官员,阿远发现堂厅里座上位的是七万和八条这两害人精,心里暗嘀咕,估计是这两祸害是找到靠山了,同时阿远还发现了曾经的上司,司粮官张行(阿远拿的那张令牌充大拿就是他的,现如今也算是平起平坐了。)席间他还发现右厅下坐着一个跟陈港有几分相似之人,那模样长的也那个凶,就是缺了跟陈港脸上的同款疤痕。
阿远左看右看,上至吕布张扬,下至那个穆顺(曾经给阿远三人换粮的士官)都来了,唯独不见高顺,也是奇了怪了,人哪里去了。
酒过三巡,陈港拉起跟他长的相似的人的手,醉醺醺的说,这是他弟弟,叫陈回,拍着他弟弟那圆滚滚的肚皮说道,他弟弟身子体弱,没办法现在当了一个伙夫长的小官,如若以后有犯错,望诸位以后多多帮衬提携。
众人皆应声好。阿远喝的也有几分醉,主要是架不住穆顺和张行等人的来回敬,阿远心里暗暗的骂道:“他妈的万恶的酒桌文化…”
却看那陈回的大体格子,都能装自己这小身子骨俩,还他妈说自己体弱多病,真他娘的是不要脸,然后他就不省人事了。
严嫣一直在学府安安静静的教学,突然间,一辆马车停在府外,一副管家模样的人过来毕恭毕敬的请她前往一个地方。
高顺干嘛去了,当然去找小虫啦,临去宴会前,他一个迷弟告诉他,有人发现他要找的女孩踪迹了,他还不及告诉阿远自己就先去确认情况了。
报信者把高顺带到一家客栈就离开了,高顺直接掏刀抵在商家的脖子上,一手展开画像,问他有没有见过,商家害怕的往楼上一瞄,高顺领会的问道:“什么房?”“天…天字号!”
高顺持刀上去,一脚踢开天字号的房门,见里面有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对着床上一名女子动手动脚,高顺怒气横生上去对着那个老头就是一脚,但是没想到,这一脚被旁边的年轻人硬生生的挡住了。
看来有点手段啊。高顺也不含糊直接抽刀逼退二人,缓步向床移动,生怕这两人有耍什么暗器偷袭的把戏。
却见那年长些的人走上一步,拱手行礼道:“老夫姓张名机,家中有些祖传医术,我方才是在施法救人,并未图谋不轨,不知大侠此举意欲何为,难道是认识此人?”
高顺将信将疑的看向床上的人,看面相是小虫,但整个人就跟泡肿了一样,好家伙。特别是双腿浮肿的吓人,腿上几处还扎有银针。
“她怎么这样?”高顺问道。
“我们老爷捡到她的时候她就这样,就剩一口气吊着,要不老爷发善心,救了她…哎,救人还要被人诬陷,老爷你就不……”
“小九,住口!”少年郎还没说完就被老者出言制止了。
高顺闻言,一把把刀丢在地上,一个头猛磕在地上,磕的那客栈二楼的地板一颤。
“对不起老先生,恕我有眼无珠,冒昧老先生了,求你救救她,求你救救她,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几个响头磕的地板直抖,着实把老者身旁的少年郎吓一跳,好家伙变得这么快。
老者连忙扶起高顺,并嘱咐道,一定会尽全力医治好小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