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彻,那本王便也告诉你,将你带过来,是因为本王想到了一个更是有趣的玩法。”
“要知道,你可是本王用治疗疫症的药换来的,该是要派上些用场才是。”
“你……留下治疗疫症的药了?”沈昭禾有些意外,“你不怕他们能弄清楚制药的方子?”
拿到药之后,温夷必然能揣摩清楚这药是如何制成的,到时候徐景恪费尽心思安排的一场疫症岂不白费?
徐景恪却没有再给沈昭禾回答,只是转身对着身边的人低声吩咐了一句,身边的人会意,点点头之后便走了出去。
沈昭禾正欲再问,却见方才那人从外头拖了一个麻袋进来,那麻袋约莫一人长,里头装着的大约是……人,沈昭禾想到这,心里不由得一震。
她实在不知道徐景恪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徐景恪从衣袖里面取出一把匕首,探手将那麻袋划开,里头一个脸上皆是痤疮脓包的男子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他脸色很红,可是嘴唇却白得可怕。
“王爷这到底是要做什么?”沈昭禾实在是有些忍耐不住,她能看出躺在地上这男子大约是患了疫症,而且应当是已经病入膏肓,可她不知为什么徐景恪要将这人带到自个跟前来。
徐景恪侧目看向沈昭禾,脸上依旧带着笑意,“本王听说沈奉仪亦是不折手段之人,曾为了能嫁入东宫不惜坏了嫡姐姻缘,害得嫡姐被迫远嫁。”
“王爷。”沈昭禾皱了皱眉,她没有去同徐景恪解释什么,只是再度质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面对这种人,沈昭禾说话的语气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可徐景恪却依旧不见什么脾气,解释道:“本王只是觉得,若是让沈奉仪死生抉择,奉仪应当会选自己活,他人死。”
说着,徐景恪将手中匕首递给身边守卫,守卫接过匕首又不知从何处拿了一只碗过来,接着便是蹲在那患了疫症的人面前,当着沈昭禾的面直接从那人的手腕处割断。
那原本奄奄一息的男子疼得叫喊出了声,艰难的想从地上爬起来去捡自己已经被砍断了的手,徐景恪见他还要挣扎,有些不耐烦的起身抬脚踩在了那男子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