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就是不分黑白,是倒打一耙,听得九舍和其它人都是气怒不已,但却也无可奈何。
这些年来,他们已经习惯去背黑锅,习惯了被人斥怒,只要少爷高兴,他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九舍等人不开口了,这更加助涨了乘特巴的气焰。“九舍,你还要想办法,在伏击他们一次,本少爷就不相信了,他们还会有准备不成?”
眼看着已经脱离了吉州大军,这一会的乘特巴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般的说着。
“少爷不可呀,现在我们都没有弄清吉州军怎么就知道我们的踪迹,如果贸然再一次伏击的话,怕是...”
“本少爷看你是怕了吧。”乘特巴说着话,手一扬鞭子就落了下来,在九舍的脸上抽出了一道重重的鞭痕。
北狄权贵们,在生气的时候是可以把这些下人们当成牲口一般,随意打骂的。以前乘特巴就做过这样的事情,也未见得出什么事情,所以习惯使然鞭子就这般的落了下来。
但乘特巴不去想一想,九舍是什么人,乘氏中最厉害的勇士,便是连当今北狄王的亲弟弟义渠射大将军也是十分欣赏的。这样的人又岂能当成普通的奴隶去看待?
再说了,就算是真的犯了错,要惩罚九舍的话,那也只有乘思托族长有这样的资格,乘特巴又算是什么东西?
更惶论说,这一次的事情原本就是乘特巴轻敌冒进所致,现在竟然怪起了旁人便已然是无理之举动了。
脸上突然多了一道鞭痕,九舍瞪大着双眼,一幅不可置信的模样。过了好一会,这才伸手向脸上摸去,很快手指就沾了鲜血,这让他心中的火气更大。
越是勇猛之人,脾气往往也越是暴躁,这一刻的九舍便处于爆发的边缘。
看着他眼中射出那似乎可以噬人般的怒火,乘特巴也有些害怕了。可是一想到自己那高贵的身份,他还是虚张声势的说着,“怎么了,你不过就是我们乘家养的一条狗而已,打你骂你是给你脸面。”
九舍怎么说也是带兵将军,是那种很有能力之人,便是在乘家,族老乘思托也是不敢这般说他,但是现在,一个少爷,还没有当了族老呢,便是这般的对待自己,这让九舍的脸色是一变再变,右手不知觉的就向着腰上的马刀处摸了过去。
匹夫一怒,血溅三尺!
九舍属于勇夫,而勇夫一怒,怕是血溅十尺八尺都要远远不止。
“嗖!”
一支箭矢的突然出现,打破了九舍的思绪。随后便听人有在那里大呼小叫着,“不好了,吉州军骑兵来了。”
就在官道的另一头,一支足有上万人的黑甲骑兵虚位以待,他们正是早就在这里等候的撼山卫三团和四团。
在得到了灵猴的汇报之后,唐傲就做了安排,把负责守护大军的两个骑兵团给派了出去,在这条路上早早进行着等待。
再得知有人穿过密林要来对付骑兵的时候,唐傲就做好了不与其硬战的准备。毕竟从密林中冲出,距离他们太近了一些,若是不管不顾的冲杀,能胜也是惨胜,这个结果可非是唐傲想要的。
如此,他便选择战场外移,在这些北狄骑兵失败之后的必经之路上埋伏了两个团的骑兵。
对外说,吉州骑兵都去往了阿拉山下,只是留下了两个野战团的轻骑兵,且大家都知道这些轻骑兵的实力不过平平尔。但实际上,留下的却是撼山卫的两个精锐轻骑团。
这原本就是掩人耳目的手段之一。想一想,即然是保护中军的安全,实力又岂能太弱?
如此,雪豹三团和野狼四团便出现在北狄骑兵的面前。双方距离已然不足一里之地。而做为先锋的的三团长太史金更是冲到了北狄骑兵前方的上百步外,那一支箭矢就是他刚刚发出来的。
撼山卫骑兵的突然出现,完全打了北狄骑兵们一个措手不及,这里正是一个拐弯之处,可以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