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他嫌我……我是个寡妇。”
蒂檬听了宁馨的担忧,这种担忧其实是真实的。她也知道,风长明身边的许多女子都是把处女之身给风长明的,即使是他的那群女奴,也都是处子。算来算去,跟在风长明身边的,似乎只有嘉拉不是处女。但嘉拉不算得上是风长明的女人,正确的说,嘉拉是风长明的部属。
“这个你不要担心,我听他说过,你的技巧很生涩,你是不是很少和你以前的丈夫做过?”
“嗯,我和我丈夫,总共只有三次,第一次,他、他没有成功,第二次,我只知道痛,第三次,他喝醉了,他在我身上胡乱了几下,就翻身到一旁睡着了……”
宁馨不愿意继续说下去,这种话题让她难为情,若果不是面对着蒂檬,她或者什么也不说,她习惯相信蒂檬,也习惯向蒂檬倾诉她的心事。
蒂檬听罢,道:“怪不得他和你那次,让他感觉你和处女无疑,这应该算是一种意外。宁馨,问你一个问题,你爱过你死去的丈夫吗?”
“嗯,爱。”宁馨肯定的回答。
“也爱风长明?”
宁馨就沉默了。
蒂檬凝视她,幽然道:“我不求你忘却你的丈夫,但如果你不爱风长明,就不要对他有任何的期待,他是个很狂的人,有些东西,他是不能忍受的,或者这样的人有些变态,可他就是这么一个人,我相信你会懂得。你爱的丈夫,无论你爱得多真,那是你的过去。 然而除了过去,你还有现在、还有将来,你要继续生活,必须得把你的心献给你的生活。你要想得到她的守护,也得把你的心献给他。“
“不要骗他,他能感觉得到的,只是他不会向你解释。他如果懂得解释,不知有多少女人向他要求一个合理的解释,也或者要他给她们一个理由。正因为他不懂得这些,不懂得解释,也不懂得求人原谅,因此,没有任何女人敢要求他对他的行为的解释,也没有什么人祈求他会对谁认错。一个能够沉睡恒久的人,醒着的时候,狂妄到变态的程度的,这些,你了解不?”
“跟在他身边如许久,总而了解一些……”
“嗯,男人啊,在海之眼,越是变态,就越有魅力,他现在成为海之眼的王子,海之眼的霸主中,他是最年轻的。当初在雪域遇见他的时候,我没想过他会有这么一天。雪域里的许多孩子似乎都比他要出色,可到最后,没有任何一个及得上他的。有些东西,是靠天赋的,再怎么努力,如果没有天赋的话,也可能一事无成。宁馨,我离开了,你当我没有来过。我离开后,你若要踢醒他,最好给他一个绝对的理由,否则,你还是悄悄地离开吧,现在不该是他醒来的时候,他说过,党邢到来的时候,再把他叫醒的。”
蒂檬站起来,握紧宁馨的手儿,好一会儿,她才放开她的手,转身走出房间,把门从外面反锁了。宁馨在风长明离开后,没有直接踢醒风长明,她在床沿坐了好一会,轻轻地咬着唇,然后抬起她的一只小脚儿,幽雅地脱着她的布靴,便静静地端详着她的嫩白的脚趾儿,她忽然觉得她的脚趾儿是一个完美的艺术品。
风长明的睡是很安静的,她听不到风长明的呼吸,反而听到她的喘息有些急——在她看着她的嫩嫩的脚趾儿的时候,她的心根本就不在她的脚趾之上,即便她认为她的脚趾是艺术品。可她的心眼,却在注视着背后的艺术品,那是具有绝对力量的艺术品,对于女人来说,他们更梦想“力量性的、有着强度的”艺术品,她的脚趾儿毕竟是柔嫩了一些。
她提起她的一双小脚,转身望着风长明——这无疑也是一具艺术品,而且具有爆炸性的力量、且强度一流的。
她决定了:她要用她的艺术品般的脚儿,狠狠地踢风长明一脚,她做到了,用她的艺术品的脚儿,虽然她不具有任何武技,可她有一双艺术品般的脚儿,她想,风长明会听从她的这双美丽的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