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的感情，是否就是PUA学大师之间的周旋——这或许比相约殉情要好一些，但在金曼曼此时来看，也只是好得有限。
金曼曼还不至于任性到林俏的地步，她觉得事情大概率不会像是刘豫说得那么耸动，但这种事谁能打包票？只能老实道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你知道当地的吏治清明不清明？S市的美女是多，你不显眼，那你知不知道你在小县城是多难得一见的漂亮？曼曼，你虽然是小城里走出来的，但其实你没有真正在小城里生活过，你就不是属于那里的姑娘，你的等级远超那里，最好不要随随便便一个人去陌生的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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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这个？”金曼曼本来是准备自己出钱的，说实话有点子肉痛，但没想到林阳一本正经说了那么多，最后落点居然是要让张总报销？一时有些傻眼，“这个……会不会不太好？”
刘豫在电话那头直叹气，“不是说一定会怎么样，但小心没大错的，这种事不适合你出面处理，由我来比较好。说白了，人贩子都不稀得卖我，他如果有亲戚想闹，看到我们这边人多势众也得掂量掂量。”
金曼曼不可抑制地在电话中表现得可怜兮兮的，“真对不起，阳总，今晚没人给你挡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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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曼曼迟疑了，风仔的确没提过这些。
风仔都快哭出来了，“Mo摸她不是第一次想和我一起自杀了——真的，她就是个疯女人，她朋友说的全是真的，她就是个自杀爱好者——我遭她害了，我遭她害了呀姐！”
有没有一个贴心人帮忙润滑气氛，饭局的效率会差很多的，不过，刘豫说话很有技巧，他点明白了是林阳发话让他来，又暗示金曼曼，他大概也做了强烈的暗示，才让林阳松口。
林阳大概在电话那头笑了下，他的声音有一瞬间饱含笑意还有点温柔，“怎么哭哭唧唧的？真不像你。”
林阳声音里的那股劲儿又来了，好像在试探，又好像有点挑衅的味道，没了刚才说正事时的大气，金曼曼愣了一下，立刻修正自己的态度，“哪敢？阳总多虑了，那没别的事的话，我这就去忙了？”
“我是还好，其实我本来就不放心，就算小单跟你，我也悬着心，他还是学生，不懂事儿——不过人情还要算给阳总，他不发话我也走不开，今天他只能自己去陪客户了。”
“这个记得报工作室的公账，到时候都记在给张总的费用里。”
所以，本来的疏漏，包装后倒成了‘善后诚意’？金曼曼愣了一会，忍不住也被逗笑了，“那好吧，听阳总的，受教了。”
她有种自己成了闯祸玛丽苏的感觉，不过刘豫没再教育她太多，而是说了声要过安检，便先结束了通话。金曼曼犹豫了一下，还是给林阳发了消息，【对不起啊阳总，我考虑不周，给你添麻烦了，也要感谢你的关心，我确实没想太多】。
“总之，是我太幼稚，让你们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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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是时间有限，没和金曼曼拉扯，只是说道，“没什么的，想去就去吧，这也是工作室该做的，摊子收拾得干净点，女孩子的家里人如果有去，好好交涉，不要留诉讼风险，到时候媒体又翻出来炒作，把张叔扯进来就不好了。”
真好奇Mo摸是怎么能在这样的小城里住下去的，金曼曼还没想好要不要去看望她，因为她的性别和长相，出现在Mo摸跟前似乎会有些奇怪。还好她和风仔是分开住院的，警察说她的家人到现在都没露面，还问她能不能代替家人去做笔录，但金曼曼不认识她，她最多帮风仔做，虽然能说的也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