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不还是落到我的手里了?”
“你想怎么样?”
“你说我想怎么样?”
迟安安有种大仇得报的愉快感,仰起头大笑起来,笑得得逞,笑得邪恶,笑得肆无忌惮。
躲在门口偷听的一众杀手们都惊呆了。
洲主和夫人果然打起来,还在自相残杀!
不行!
他们要阻止,一定要阻止!
地三要带头冲进来,地二拉住他,拳头照他脑袋狠狠捶了个咚声邦邦响。
他用气声说:“去什么去!大哥都没动,你还想去!”
地一稳如泰山的坐在一楼,并不像他们一样蹲在二楼听墙角。
地三挠挠头,急迫说:“我去看看里面是不是真的吵架了?夫人那脾气你也知道,吵不过打起来,那可怎么办?我以后走花路还就指望着夫人呢!”
地二听完不满,再次狠狠敲了下他后脑勺:“走花路?
想成为万千少年的偶像?”
“也可以是少女。”
“想都别想。”
地二阴阴眯眸,眸中闪过惊雷狂闪,口中却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只是默默的拎起地三脖领将人扯到身后。
地三没地二高,又没地二力气大,轻而易举就被如同小鸡仔拎起来。
地四是个憨憨,和地三刚才一起冲进去。
结果地三被地二拽了回来,就他一人破门而入了。
地四一个踉跄,脚步虚浮的没站稳,又多踉跄两步,在陆野身旁强刹住脚步。
迟安安举起的拳头还没落下来,讷住,失神。
陆野扶住迟安安,目光不善的看向地四,“何事?”
地四愣住几秒,莫名其妙的吐出一个问句:“洲主,你和夫人大晚上在做什么?”
身后一众保镖差点吐血!
大晚上,能做什么!
这话也好意思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