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安安眯起美眸,藏起全部心思。
“有什么区别?不全都是我?”
陆野迅速钳制住玩弄他下巴的手,眼底细碎的光瞬间凝结成冰团。
迟安安感觉到气氛骤降。
陆某人又要吃醋了!
迟安安可不敢再造次了!
她乖乖张嘴吃早餐,“要去哪里?”
“哪里也不去,准备回天极洲好好休息。”陆野揉捏着她手腕,“网络上的事我可以替你处理好,你不用出手。”
“我本来就没准备出手,出个脚也还行。”
“安安,又不乖了?”陆野阴测测的眼神瞥过来。
“不敢,我可不敢了。”
迟安安抱着被子往里缩,可不敢再对上陆野。
“这世界上还有你不敢的事?”
陆野神色颇为阴沉,极冷的目光投射在迟安安委屈的粉颊上,语调森然。
光是这份气场,就令人心生畏惧。
他手臂上挂着西装,压出褶皱,气势凛然,在喂完最后一口时,先一步站起来,勾住她软嫩白皙的脖颈,将人拉到自己面前,呼吸纠缠着。
“老实待着,我会为你处理好人,两天后启程,养好你的气场,免得让夏家人欺负到我。”陆野勾起嘴角阴邪的笑容。
这气场,要是夏家还有胆量欺负他,那才是真正的不自量力。
迟安安瞟了瞟两眼,突然就被陆野抱起,双脚腾空。
“陆野,你要做什么?”迟安安惊呼的抱住她脖颈。
陆野没答话,只是将人抱到那一张高档的单人沙发上,贵气万分的俊美男人双手撑在沙发臂上,面色冰冷,眼底透着浓浓的深意,完美的脸部线条阴郁森寒,瞳孔没有温度。
“安安。”
他郑重其事地道:“夏家和陆家在越城不过尔尔,没有来了全部的人。
进了天极洲,就是人吃人,连骨头都不吐的地方。
每个人都是伪善的毒蛇。
想要为我出头,就真的要好好动心思。”
男人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她鼻尖。
指尖一路下滑,到她嘴角,轻轻点了点,“那里,有比你更会伪装演戏的人,我们小安安进去可不要被吞到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迟安安脸颊一下子就白了红,红了白,她低下头,咬了咬嘴唇,小声的扭捏道:“只会被你吃的骨头渣都不剩。
难道你还能说,他们比你还强?
再说,不是还有你护着我吗?”
“你倒是会讨巧。”
迟安安开口,清了清嗓子,“陆先生教的好。”
“得了便宜还卖乖,也不知道这随了谁,我可没有这么教你。”
陆野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抽出一厚打天极洲的人物关系图还有所有家族的丑闻和隐私,现在全都摆放在迟安安面前。
“背完,回来考你。”他说。
迟安安捧起砖头厚的文件,睫毛闪了闪,充斥惊愕,不敢置信地问道:“你是说让我把这一沓文件全都背下来,然后你回来靠我。
你准备一个月后回来吗?”
“不是,今晚就能回来。”
陆野低头吻向她白皙光洁的额头,说了句‘乖’,拎起压皱的黑色西装,阔步离开。
迟安安看向陆野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眼手中的文件,叹了口气,发消息给时念:“公司的事,恐怕还是要拜托你和乘风了,我现在也没办法出去。”
“没办法?”时念哭号,“你现在比一线大腕都火,你还不过来公司,想当甩手掌柜,我可不允许!”
“不是,我在背书。”迟安安把机密文件拍下来给时念发过去。
“你要考试?可是你的医术已经达到一定地位,还需要再考试吗?难不成你在给别人出题?”时念可是知道,全国著名的医学大学都在找迟安安当主出题人,只不过迟安安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