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安安一窒。
男人嗓音里有几分惺忪倦怠,性感迷人,就贴在迟安安耳边送着撩人心尖儿的气息,“安安体力不错,坚持的更久了。”
迟安安脑海里绽开烟花!
“陆野,你正经点!”
她再次用力推开,却硬生生被陆野握住。
他道:“还有力气?”
迟安安:“……”
她黑脸了,又委屈又‘打不过陆爸爸’的憋屈样,就在被子里对上男人漆黑幽深的黑眸,即便看不清男人清楚的神色,可他灼热的视线却灼得迟安安再也避不开,只能在脑海里寻找‘突破口’,“我没力气了,困了,要睡了。”
“没力气,岂不是就是让我为所欲为?”
“!”
尼玛,无话可说!
有力气,陆野就会说做的不好,再来一次!
没力气,那岂不是就成了陆野的天下了!
迟安安觉得她有可能死在床上。
可是这么死,好憋屈啊!
她突然抵住陆野的胸膛,委屈巴巴的撒娇,“陆野,腰疼。”
“我腰不疼。”
“……”
迟安安勾住他脖颈,声调软软糯糯,“我腰疼,我哪里都疼。
我也是为了让长老会盯上陆临渊,为了给你省下麻烦。
你非但不谢谢我,还来惩罚我?
呜呜呜……”
“我不就是在身体力行的感谢你?”
迟安安一口老血噎回去,内心哀嚎,“什么叫身体力行的感谢她?
她都快被感谢的骨头散架了!”
“怎么,我出的力气还不够,没让你满意?”陆野的手再次勾住她小腰,把人困在自己怀里,危险又迷人的嗓音再次拂落,“要不然我再贡献点力气,如何?”
“不,我满意,我特别满意!我接受你的感谢,已经不用再感谢了,下次,下下次的感谢你都预定好了,不用再给我了。”
迟安安是真的被折腾散架了。
陆野拉下被子,新鲜空气再次涌进来。
迟安安眨了眨眼,“陆野,你要干什么?”
陆野见她瑟缩的抱住被角,楚楚可怜得像个被人欺负的小猫似的,似笑非笑的低沉道:“不折腾你了,好好睡觉,明天得到进入长老会,我陪你。”
“恩。”
迟安安总算松了一口气。
陆野遒劲有力的长臂蜷住陆野,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迟安安肩头。
在迟安安传来匀长的呼吸声时,陆野又替迟安安后背上了药,再将她脸颊到耳朵后的擦伤擦好药膏。
她皮肤娇嫩,随便碰碰就出了红印子。
陆野看了两眼,低笑,“真是,娇气。”
做完一切,陆野又多看迟安安两眼,就拿过手机到书房回拨电话。
对面传来低沉的汇报:“狱主,刚才属下得到一段录音!内容是关于您母亲和您父亲,谈的内容是关于您的身世。”
“嗯?”
“对面说您不是陆休赫的亲生儿子,陆董事长说您是您母亲和其他男人所生,还有您母亲和陌生人说的一些话,说您十三岁那年,陆董事长早就想让您死了,可是……小陆太太为您先进去了,如果不是小陆夫人先进的小木屋,那死的就是您。”
陆野听完所有话,嘴角勾起一层层冷笑,眼神里尽是嘲讽。
他摩挲着手中的婚戒,内心腹诽:“难怪,陆休赫作为他父亲,处处都利用他来为陆氏工作,却让他戴面具为陆临渊工作。
他年少时羽翼未丰满,为了将来能得到安安,能活下来,就一直被陆休赫利用着,一直到安安二十岁,他可以放心大胆的娶她,才开始动手反击!”
对面的下属没听到陆野回复,又说道:“不过属下怀疑这其中肯定另有隐情。狱主的母亲非常肯定您就是陆董事长的儿子,但是陆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