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兮兮恰似花拂柳的腰肢儿被容璟紧紧地箍住,他的力道很大,几乎是要将她的细腰揉碎。
她香娇玉嫩的脸庞沾染着晶莹剔透的落泪珠儿,胜似春日桃花,风情楚楚。
容璟低下头,深深地凝望着宋兮兮的粉面,眸光深得噬人。
他舌尖在舔舐着薄凉的唇尖,心底的野兽如痴如溺,在肆意地叫嚣着。
她必定是心疼她的大哥与三哥,兴许还会怨恨他伤了她的两个兄长。
宋兮兮本就是他的,她的眸光,她的发丝,她的肌肤,都有他侵占,亵玩。
宋珩与宋赫凉徒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容璟将他们的宝贝妹妹带走。
他们的心在一下,一下地抽痛着。
宋赫凉俊俏的脸庞满满是不甘心,他竭力站了起来,胡乱地挥舞着手中的软剑。
他的声音从牙缝中挤了出来,席卷着深刻的杀气:“容璟,我宋赫凉就算穷尽我毕生之力,也要将你杀了!”
咣当一声。
宋赫凉体力不支,手中的软剑掉落在地上。
宋珩扶住了他,语气关切:“三弟,小心。”
宋赫凉回过头,他素来桀骜不驯的眉眼尽是悲痛,他的桃花眼发红:“大哥,是三弟无用,没能把兮兮留住。”
宋珩轻轻拍了拍宋赫凉的肩膀,语气温和:“三弟,兮兮一事,交由大哥。”
他搀扶着宋赫凉,劝慰道:“三弟,大哥带你回府。”
夜色茫茫。
如此已是亥时,月光躲进乌云内,透不出一丝微光,伸手不见五指。
容璟的功夫向来是精湛如神,他带着宋兮兮,躲过了宫中众多耳目,回到了蘅芜苑。
两人越过镂空的花窗,稳稳落地。
“到了。”男子低沉的声音在宋兮兮的发顶响起,在不轻不重地抨击着她的内心。
容璟走过烛台前,动作熟稔地点起了烛火,仿佛他已是偷偷潜入她的闺阁成千上万遍。
烛火在轻轻摇曳着,绯色的帷幔在随风而动着,一股馨香暗暗袭来。
男子的骨相英俊绝伦,眉色与发色是冷漠又纯粹的漆黑,挺鼻薄唇,下巴干脆利落。
他朝着宋兮兮走近,黑漆漆的眸子沸涌着细绵入骨的思慕与贪欲。
宋兮兮抬起眼眸,尚且还残留着泪滴,盈盈坠坠。
她的心底割裂出一个细小的口子,疼得她脸色发白。
“殿下,您为何要伤了臣女的大哥与三哥?”女子的声音低低软软。
容璟眉头一凛,他的呼吸骤然深重,肌理分明的胸膛在一起一伏,喷发着荷尔蒙性张力。
他凑近宋兮兮的脸庞,滚烫的薄唇在沿着她的面部轮廓极致厮磨,激荡起隐秘燥热的火苗。
“兮兮,你是本殿手掌心的玩物,任由本殿玩弄。在本殿还没有玩腻之前,谁也不能将你带走。”
“谁敢拦本殿,本殿就要杀了谁。”
宋兮兮的心仿佛是被人恶狠狠掐了一把,又酸又疼。
容璟把她当做玩物也就罢了,他竟然伤了大哥与三哥。
她的声音微微发颤:“殿下,如若宋国公府都会阻拦您,日后您是不是也要将宋国公府上下尽数灭口?”
容璟沿着宋兮兮粉面啃噬的动作微微一动,半晌,他愈发贪恋地摩挲,仿佛一个亟待吞没猎物的猎人,浓郁的占有欲让人心惊。
他的声音在刀尖上淌过,融入深深的血意:“兮兮,你猜对了。”
待他将宋国公府的人尽数杀光,她向来娇纵,只能攀附在他的肩膀,缠绕在他的身上而生。
宋兮兮眼角的泪珠无声掉落,果然是如此。容璟是存了将宋国公府满门抄斩的心思,她接近他,不过是自保与保全宋国公府上下的性命。
兜兜转转,暴君还是要将宋国公府满门抄斩。
她娇泣不止。
泪珠儿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