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予她一世荣宠。
“殿下,若是有命令卑职的事情,卑职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夜风道。
容璟转向了夜风,声音发沉:“好。”
夜风心里豪情万丈,为了殿下的帝王霸业,为了殿下可歌可泣的爱情,他拼了!
他道:“殿下,如此已经夜深,卑职告退。”
待得到容璟准许后,容璟转身朝着殿外走去。
容璟一人留在内殿中,明晰的喉结在滚动着。
他的目光如痴如溺,将小像放落至他的薄唇当中,嗜血地,贪恋地,阴戾地吻着,舔着。
宋兮兮。
他的宋兮兮。
蘅芜苑内。
绯色帷幔在摇曳生姿,空气中萦绕着暗暗的馨香。
宋兮兮眉头轻蹙,细腻如脂的肌肤染上了些许红晕,引诱人嗜血狠戾地咬上一口,汲取她的甘甜血滴。
她又陷入梦境当中,梦见她无论如何逃,都逃脱不掉的暴君。
容璟刚下完早朝,他今日特意回承乾宫换了一身月色的长衣,如墨的头发用紫金玉冠束着,露出挺秀的额头,眉眼英俊绝伦。
如玉山上行,光映照人。
他的心情似乎不错,走入藏娇阁,长长的手臂将她揽入怀中。
炙烫的薄唇,落在她脖颈莹润的肌肤,深深地嗅了一口气,哑着声音道:“兮兮,朕已经在朝堂上驳回他们立后的请求。”
“兮兮,朕对你说过,朕属意的皇后只有你一人。”
宋兮兮卷长的眼睫毛在轻轻颤抖着,她的心口一抽。
容璟登基不久,他雷霆之势将所有与他作对的簪缨世族满门抄斩。而丞相府是幸存下来的百年世家大族,他此时根基不稳,需要拉拢余下的重臣。
为何要驳回立丞相府嫡长女薛阮为后的请求?
她躲避着他密密麻麻的亲吻,语气温软:“臣女不过是罪臣之女,见不得光,更是见不得人,只能躲匿在藏娇阁。”
“臣女实在不值得皇上如此做。”
容璟眼中的温柔溺宠骤然染上了乖戾的意味,他锋利的牙齿恶狠狠刺破了宋兮兮脖颈上滑腻似酥的肌肤。
血滴在他的唇齿之间氤氲着,渗落入他的喉咙之间。
她的味道,很香,很甜。
他的声音笼罩着阴翳:“宋兮兮,你总是如此不乖。”
宋兮兮的肌肤又酥又疼,尾椎骨泛起痉挛的电流,四处乱窜。
忽然,她胃里翻滚,捂住嘴巴:“唔……”
容璟黑沉沉的眸子盯着眼含潋滟秋水的宋兮兮,一寸寸地侵蚀着她的肌肤,好似一个贪欲的猎人,恨不得将她啃噬。
宋兮兮她好得很!竟然如此厌恶他的靠近!
然,宋兮兮却是干呕不止,眼尾流淌着生理性的泪珠儿,在缓缓滴落。
她本就是姿容绝色的女子,泪光点点,娇喘微微,让人情不自禁地将她欺负得更狠,更恶劣。
容璟的眉骨一沉,对着殿外沉声道:“来人,请御医!”
一刻钟后。
御医在为宋兮兮悬丝诊脉,他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喘。
世人皆以为,宋国公府满门抄斩,大澜国第一美人宋兮兮也香消玉损,殊不知,她被新帝藏匿在娇阁当中,享尽帝王的宠爱。
皇上迟迟不肯立后,正是因为她啊。
这娇客是皇上的心尖宠,怠慢不得。
半晌,他面露着喜意,对着容璟道:“恭喜皇上,郡主脉象往来流利,如盘走珠,这是喜脉啊!”
容璟黑如点漆的眼眸翻卷着细绵入骨的缱绻,胸膛在一起一伏,散发着滚滚热度。他与兮兮,终于有了痴缠一生的羁绊。
他不禁牢牢地桎梏着宋兮兮,声音在喑哑发颤:“兮兮,兮兮。”
“朕的兮兮。”
宋兮兮的脸色苍白,娇软的身子骨在轻轻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