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兮兮脸上被容璟抚摸过的肌肤,摩挲起一阵酥麻感,只觉得耳朵泛痒。
她愣愣地望着他,实在不知道暴君是何意。
难道他不知道,这一举动是如此亲密,如此缱绻。这根本不像是薄情寡欲的暴君能做出来的事。
容璟神色坦然,他触及香软的肌肤,心底那诡谲的念想激荡而起。
若是稍微用力一戳,怕是留下一个鲜红的印子。
而他,也是这样做了。
宋兮兮猝不及防地被容璟的指尖一戳,不是很疼,却像是戳进她的心间,小鹿在乱跳着。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容璟见宋兮兮躲闪的动作,他脸色一沉,英俊薄凉的眉眼染上了阴郁之意。
他舔了舔唇尖,面无表情地望着她。
她竟然敢躲开他的抚摸。
宋兮兮瑟瑟发抖,果然是喜怒无常,乖戾凶残的暴君,上一刻还是温柔的模样,下一秒又是动怒了。
实在让人不敢招惹他,更是不敢对他有一丝一毫的觊觎之心。
她眼眸一转,她拿起今日作的山水画,递到容璟面前,小心翼翼地讨好道:“殿下,请您看看臣女的画,臣女可是有进步?”
容璟黑漆漆的眸光落在宋兮兮的山水画中,远山近水,风韵初成。不过是一个多月的练习,能有如此画功实属不错。
她想要在七夕节的比试中惊艳四座,会是如愿了。
他将视线回落在她香娇玉嫩的容颜上,心口的占有欲在肆意作祟。
她生得一副好颜色,又惯会迷惑郎君。
如若她在七夕节艳绝京城,也不知道勾走多少人的心。
想,将她带到无人的一处禁锢着,只能他一个人看着,逗弄。
宋兮兮心头一紧,难道是她的画实在太差,容璟都不屑评价。
她咬了咬唇,她的画技真的有如此糟糕吗?
“尚可。”半晌,容璟淡声道。
宋兮兮闻言勾唇一笑,啊啊啊,像容璟这种冷清清的暴君,说尚可那不就是不错的意思。
她心底雀跃不已,很是期待三个月后的七夕节,洗脱大字不识的恶名,狠狠打脸那些人。
“殿下,您教导臣女辛苦了,臣女画一幅画送给您可好?”宋兮兮撩起眼眸,娇娇软软道。
容璟眼眸一深,微微颔首。
宋兮兮轻笑,问道:“殿下,您要臣女画什么?”
容璟抿了抿薄唇,他微俯下身体,宽肩劲腰,周身散发着淋漓尽致的荷尔蒙,让人脸红心跳。
他的声音嘶哑:“画我的画像。”
男子的俊脸靠近,五官愈发明晰。黑发用紫金玉冠束着,露出挺秀的额头,长眉斜飞入鬓,鼻梁挺直,薄唇沾染上些许红晕。
年少风流可入画,自成风骨难笔拓。
她有点担忧,以她的画技,实在画不出容璟一绝的骨相。
“若是臣女画不好呢?”宋兮兮小算盘打得啪啪响,事先与容璟说道,让他有个心理准备,便不会生怒。
容璟刻意将声音压低,融上了嗜血的意味:“画不好,便要惩罚你。”
好气!哪有暴君这样的,她好心替他画画像,他竟还想惩罚她!
宋兮兮捏紧了小手帕,敢怒不敢言,道:“臣女尽量。”
容璟眼眸氤氲着炙烫幽烈的思慕,他望着宋兮兮因嗔怒泛起红晕的脸颊。
他亲过,很是柔软。
“嗯。”容璟修长的手指在拢紧,喉间发痒,发烫。
他忍不住想将手落在宋兮兮的发丝,一根又一根地拨弄着,掐着她恰似流纨素的腰肢儿,尽情抚弄着。
心底的诡谲念想落下,今夜继续到她的闺阁窃香。
……
玉翠宫。
容淑雅双手发着颤,拿起铜镜端看她此时的模样。
从前温雅大方的七公主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