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兮兮心尖尖一抖,只觉得容璟的声音别有深意,炙烫幽烈,烫得她的脑袋有点晕沉沉。
她袅袅娜娜地走了过去,老老实实地行了一个礼:“臣女见过殿下。”
容璟眉眼如山,他望着宋兮兮香娇玉嫩的容颜,眼眸一深。
昨日,是她主动揽住他的腰,抚摸着他的脸,费尽心思地撩拨他。
今日,便如此疏离。
他乖戾一笑,舔了舔薄凉的唇尖。
宋兮兮被容璟笑得头皮发麻,她瑟瑟发抖。
完了。
暴君郎心似铁,极其厌恶女子的触碰。昨日她轻薄了他,他一定是怀恨在心,暗戳戳地想要弄死她。
他不会是要把她的双手剁碎,扔去喂狗吧?
她将食盒打开,讨好道:“殿下,上一次臣女做的梅花酥您未曾吃过,今日臣女又给您带来了,您可是要尝一尝?”
容璟的眸光落在食盒上的梅花酥,卖相比上次好上不少。
他声音淡淡的:“可是你亲自做的?”
宋兮兮点头,她愈发狗腿道:“回殿下,臣女为了您勤学厨艺,故此,梅花酥的卖相不似上一次那般难看。”
容璟微微颔首,伸出棱骨分明的双手,捻起一块梅花酥。
忽然,他的动作一顿,道:“你可曾为别人做过梅花酥?”
宋兮兮摇了摇头,娇声娇气道:“当然没有。”
她可是为了讨好他,才下的厨!
容璟的黑眸卷起诡谲的暗影,心底肆意作祟的占有欲得到了满足。
他将梅花酥送入口中,明晰的喉咙一滚。
宋兮兮望着容璟性感的喉结,指尖一酥。
记忆又在慢慢回笼。
她似乎,好像,应该还很作死地捏了一下他的喉结。
听闻,男人的喉结摸不得,否则后果很严重。别提她是捏了一把容璟的喉结。
宋兮兮心慌意乱,她退后了几步,走到书案前,道:“殿下,臣女开始画山水画了。”
容璟稍缓的脸色又迅速地阴沉下去。
宋兮兮还是一如既往地心思恶劣,撩拨他,若即若离,欲擒故纵。
不听话的她,要狠狠惩罚。
春日烂漫,镂空的木窗打开,微风徐来。
一股甜腻的气息钻进容璟的喉咙里,与昨日夜里他在被褥中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
是宋兮兮的。
容璟心口一热,熟悉又陌生的躁动又在涌起。
夜里的冰水不能舒缓他的旖旎想法,反而更加强烈。
他望向安安静静作画的宋兮兮,丝毫没有一丝困扰。
呵。
心烦气躁的人,只有他,她可是游刃有余。
容璟脸色阴沉地走了过去,他看着宋兮兮的山水画。
勾勒的近景初有雏形,她在作画上有天赋。
他的眸光落在她的手臂上,腕白肌红,细圆无节。
咬上一口,不知道,是不是也是香甜的味道。
容璟将宋兮兮的手腕抓住。
宋兮兮一愣。
容璟低下头,锋利的牙齿刺破了她娇嫩的肌肤。
他呼吸微重,和想象的一般,香酥滑腻。
宋兮兮疼得眼泪簌簌而下,晶莹剔透的落泪珠儿,容颜胜似春日桃花。
容璟舌尖舔过血滴,意犹未尽地将宋兮兮的手放下。
他望向她含泪的眼眸,阴郁又恶劣地笑了笑:“惩罚。”
宋兮兮敢怒不敢言。
果然,像这样睚眦必报的暴君,昨日她占了他一个大便宜,他怎么可能会轻易饶了她?
而他发泄怒火的方式,也身甚为特别,喜欢咬人。
上次是手指,这一次是手腕。
那下一次,他又在她的哪里留下刺眼的齿印。
……
京城流言四起。
皇家宴会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