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宋华裳更是让人厌恶至极。当年皇上不过是宠幸了宋华裳的宫人,这么多年,宋华裳竟敢一直忤逆皇上。
普天之大,莫非黄土。若不是忌惮宋国公府的权势,皇上定会将宋华裳这个妒妇废了!
她语气轻柔道:“长渊,你是否惹恼了安乐郡主?母妃邀请安乐郡主到长丽宫品茶,她态度为何会如此轻慢?”
容长渊皱着眉,算算日子,宋兮兮确实有数日没有痴缠着他。
从前,她堂堂一个世家贵女,总是淫贱放荡地喊他长渊哥哥,对他搔首弄姿,恬不知耻。
她永远比不上知书达礼,才情横溢的映月。
他眸光流露出一丝厌恶:“母妃,宋兮兮她对您说了何话?”
玉贵妃轻叹一口气,道:“安乐郡主说母妃的茶是下下等,宋国公府的下人也不屑尝一口。”
容长渊眼中怒火一闪而逝,他语气温和,说出来的话却残忍冰冷:“宋兮兮左右不过是一个玩物,母妃何须挂在心上。”
“待长渊大业已成之时,她不懂规矩,母妃好生管教便是。”
玉贵妃理顺了手中络子,不甚在意道:“此事容后再说。长渊,母妃为你绣了一个香囊,你可是喜欢?”
她心中却渐渐浮起冷笑,长渊是她的亲儿,自然是向着她的。
宋华裳不是自持身份尊贵,永远不把她放在眼里。不出数年,长渊登基,她成了太后,定会将宋华裳践踏在地上,折磨凌辱至死。
而宋华裳最疼惜的侄女宋兮兮,她亦不会放过。
本宫都会让她们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
陪皇后吃完晚膳,已是日暮时分。
天边晚云渐收,漫天红霞如血。
浮光跳跃,坠在宋兮兮的发髻上,她眉眼如画,冰肌莹彻。
她款步姗姗,衣衫旖旎,竟比枝头上的梅花还要娇艳几分。
不远处。
容长渊丰神玉立,白色衣袂在风中翻飞,他清澈的眸子似潺潺春水,温润如玉。
一如天神谪仙,丰神俊朗。
妙珠悄声道:“郡主,四皇子似乎在等你。”
宋兮兮眸光流转,四皇子容长渊果然如传闻一般,君子翩翩。
他的意中人蒋映月,可是对他的好相貌叹为观止:除却君身三重雪,天下谁人配白衣。
她轻嘲,相貌再好又如何,这种忘恩负义,利用人感情的渣男,真真是叫人恶心。
容长渊上前,他望着宋兮兮,眼中似含着深情:“兮兮。”
宋兮兮眉尖一抽,看看,这就是高段位渣男的技巧,眼中的深情如此逼真,望得人的心都化了。
她语气冷淡:“臣女见过四皇子殿下。按照礼节,殿下理应叫我一声安乐郡主。”
容长渊神色微僵,心生厌恶和不快。
从来都是她恬不知耻缠着他,今日竟敢在他面前拿乔。
他很快掩饰过去,声音清润:“兮兮,是不是本殿做错了什么,惹恼了你?”
宋兮兮莞尔一笑,反问道:“殿下,你喜欢臣女吗?”
容长渊对上宋兮兮的笑靥,一时迷了眼。
他眼中深情更甚:“兮兮,本殿心中有你。”
宋兮兮似笑非笑:“那四皇子殿下心中佳人,翰林府的蒋小姐,听到此话,可是要伤心了。”
本默默在一旁的妙珠闻言,她目露着凶光。
不守男德的狗渣男,就应该浸猪笼!
难怪郡主会突然变心,原来是四皇子叫郡主伤了心!
容长渊衣袖中的五指骤然收紧,按耐住心中怒火。
宋兮兮为何知道他与映月的事,究竟是何人告的密!
就算知道又如何,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常事。他是一国皇子,日后又是九五至尊。宋兮兮如此善妒,他定要将她打入冷宫,免得她祸乱后宫!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