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以资助读书的名义,送去了些许钱财,并没有露出心思来。”
他让兴伯去,满心以为便是齐将军之子,又能懂多少人情世故,毕竟是兵户起家,兴伯在典当铺子里最擅长察言观色,嘴皮子功夫是一流的,套一个十岁稚子的话还不是手到擒来。却没想到撞上了一个一肚子心眼的陆青蕤,三两句将兴伯来意摸清清楚楚,
“齐映州……傅姓长命锁。”深州刺史沉吟着,点了点头,道:“十有九八便是齐将军的幼子,齐将军长子名映山、次子名映川皆在军中,我曾略有耳闻。只是我印象里,齐将军家中有五子一女,这齐六郎……”
深州刺史沉思了一会儿,又摇了摇头,道:“齐家籍贯皆在建州,建州六县皆被屠,突厥烧杀无数,这些文本,也未必再拿得回来了。若想证实其身份,只能请齐家故旧当面对峙,我却并非齐家故旧。”
“齐家故旧,便只有早已满门覆灭的傅家了罢?”
深州刺史抬眼看向张安信,道:“贤侄,我与你父亲有旧,故而有此一劝,莫要肆意打听傅家事,傅太傅驾鹤西去近十年,傅家满门抄斩近八年,但这事情,在当今心里,可还没过去呢。休要再起波澜,不然,便是你父亲也绕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