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不怕你担心,就赶紧过来找你了。”张远笑着回道。
荣楚打量他们一圈,见他们脸色极佳,放下心来,“你们没事就好,你们昨天那样子,怪吓人的。”
“谁从考场出来不是那个样子?哦对了,只有你不是。”赵齐拍拍他的肩膀,有些不敢置信,“平日瞧着你比我们还赢弱些,怎么我们都快病了,你没事人一样?”
张远也道:“就是,这不应该。”
荣楚就笑,“我是看着赢弱,实际上身体强壮。”
张远和赵齐就面露不服,不过对荣楚的话还是信了的,毕竟事实摆在眼前,荣楚的身体和心理素质都比他们强。
两人就是来找荣楚吃饭的,一行三人边说边往外走,找了家附近的馆子进去,边吃边聊。
“我们俩个运气不错,分到的号房没漏水也没在茅厕旁,就是考题太多太繁杂,前几天还好,思路还算清晰,到了最后几天,这脑子开始浑浑噩噩,都不知道自己答了什么?”赵齐吃了口菜,悲声道。
张远点头,“谁说不是?而且题出得偏冷门,好在我都有涉及一点,不然这次一定考砸。”
“你姨夫真狠啊。”赵齐一脸悲壮,“我这次能不能中很难说。”
荣楚笑看了两人一眼,“好了,尽力就行了,至于其它,尽人事听天命。”他端起酒杯与二人碰了碰,再道:“再说了,我们能平平安安考完出来已经很不错了。”
“这倒也是,第四天的时候有个人被火给烧着了,娘耶,当时我都吓傻了。”赵齐想到那天的事,就心有余悸。
张远想到什么,看向荣楚问:“荣楚兄,听说是你把人救了,是真的吗?”
荣楚点点头,“是我。”
赵齐张远就一脸敬佩的看着他。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在我面前烧死,而且水缸就在我号房外,我救人的机会最大。”荣楚道。
张远竖起大拇指,“你胆量也最大。”
他们都是书生,在那种情况下吓都傻坏了,谁还敢冲出去救人?而且当时还有官差在,也根本轮不到他们出头。
再说了,这场考试对于他们来说多重要啊,他们付出了多少的心血,肩膀上寄托了多少人的希冀,要是出了意外,他们怎么对得起这么多年来的付出,又怎么面对家人?
“荣楚兄,我替那位考生敬你一杯。”赵齐举杯道。
要不是荣楚救了那位考生,那考生一定没命了,他的科举生涯虽然毁了,但人活着就是万幸。
张远也举杯,“敬大英雄。”
荣楚都被他们弄得不好意思了,但还是笑着和他们喝了杯酒。
三人又聊其它事情,“听说与郑秀才交好那位温秀才头一日答的题被雨给淋了,可把他给急坏了。”
荣楚微惊,“是他?”
原来被雨淋了答题的考生温青书,他和郑子诀还真是够倒霉的。
“可不是他,我就坐在他斜对面,他急得都要哭了,后面考题重做,导致他第一场考试时间都不够用,差点就没答完题呢。”张远摇头道。
荣楚就叹了口气,“我师兄也倒霉,分到了臭号。”
“他竟然分到了臭号,确实太倒霉了。”赵齐一脸同情。
张远道:“不过他也厉害,分到臭号还能坚持九天,不知道他考得怎么样?”
“他是有才学的,只是不知道发挥得怎么样?”荣楚想到昨天他在考场外晕倒了,想着晚点得去看看他,不管怎么样都是师兄弟,不能落人话柄。
吃完饭,张远赵齐二人就回家去了,荣楚去街上买了点东西便去客栈看郑子诀,他到客栈的时候郑子诀还在昏迷中,温青书兄弟俩个在守着他。
荣楚见人昏迷这么久都没醒,便问三才,“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公子耗神耗力太过,导致身体虚空得厉害……荣公子,我家公子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