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钰见她不知收敛,又恼了上来:“你长本事了,敢威胁爷。”
若芯硬着头皮又说:“二爷,我和阿元来府里这么久了,当初怎么来的二爷不知道么,对,我让人给家里捎过信,报过平安,可我爹娘不见了我和阿元的面,怎能安心,我爹娘还有祖母身体本就不好,快过年了,若因为我的事,老人家有个好歹,二爷觉得是我担得起,还是阿元担得起。”,说完再忍不住,眼泪断线似的往下掉,哭的好不可怜。
刘钰见若芯低头嘤嘤哭泣,一口饭也吃不下去了,扔了筷子,起身出去了。
他从钟毓馆出来,便去了刘铎的梅香榭,刘铎给他说了年节祭祖的一应庶务,还有阿元认祖归宗后的年节排礼,刘钰心不在焉的听着,末了,淡淡道:“大哥看着办就是了。”
刘铎见他不理,将手上的文书扔到桌上,一脸不悦道:“旁的事也就罢了,若有错漏,左不过跟老太爷告罪说疏忽了,可阿元的事是大事,我和你嫂子打点的好也就罢了,若有不是,我又不是阿元的爹,如何搪塞,知道你不拘这些,可奈何老太爷和老爷盯着呢。”
刘钰揉了揉眉头,强打起精神对刘铎道:“大哥别恼,我这不是日日都被你喊了来商议,有什么不是只都推我身上就是了。”
刘铎无奈,又同刘钰说了几句,见他还是心不在焉,只得作罢,他想,他这个堂弟一身的本事,又在东京城的世家公子里风头无两,只一样,他五年前做下的风流事,是怎么甩都甩不掉的,想起阿元,便就问道:“阿元的娘准备什么时候抬?”
刘钰听刘铎说起若芯,瞬间恼上来:“抬什么抬,她那样的也配。”
正说着,穆菲打帘子进来,问道:“二位爷说什么呢。”
刘铎见穆菲进来,便又去问她:“太太可曾同你商议过要抬阿元娘的事?”
穆菲看了看刘钰的脸色,还以为是刘钰要问,只道:“太太没说,这不是早晚的事么。”
不想刘钰却道:“家里的姨娘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比她懂事体面,爷合该倒霉,摊上这样的。”
穆菲不由诧异,笑道:“哟,这满府里都道,二爷同若芯好着呢,怎么二爷倒说这赌气的话。”
刘钰:“姐姐不知,就她那性子,若没有阿元,教出天来也做不了咱们府上的姨娘。”
穆菲:“可阿元就在那里,二爷认不认倒霉我不知,若芯早晚得体面起来,再说了,若芯怎么了,我瞧着好的很,下人们都夸她心善好说话呢。”
刘钰不屑,知他说不过这个表姐,又同刘铎说了几句,便起身告辞走了。
刘钰刚一走,穆菲忙叫过平儿打听:“你今儿去太太屋里,可听说钰二爷又恼若芯了?”
平儿回道:“倒没听说,只听说若芯过几日要回娘家。”
刘钰从梅香榭出来,又去了外书房看公文,天色已晚,小厮田七几番催他歇下,他只应着,并不起身,没一会儿,就觉公文上的字暗了暗,原来是书桌旁案台上的蜡烛燃尽了一根,有小丫头上前来换,刘钰闭上眼睛,再看不下去了,过得片刻,他缓缓睁开眼,起身整了整衣裳,回了钟毓馆,这时辰,院里众人都已去睡,只几个小丫头守夜,他没叫人伺候,推门进了卧室,自己动手将身上衣裳脱下,随手扔在地上,掀开浅妃色素纱帐子,躺到若芯身边,拉过她来就亲了下去,若芯被他惊醒,见他一句话不说,上来就要,只得强打起精神来应对他,他在她身上发泄了好一会儿,待云雨过后,才是搂着她喘道:“你不许过夜,不许瞎跑,吃了饭就赶紧给爷回来,不然爷点了兵再去抓你一回,听清了么。”
若芯被刘钰折腾够呛,带阿元回家的事本不报希望,可见刘钰松了口,瞬间喜出望外,也不困了,拿起枕边的帕子给他抹了抹额,回道:“我知道了。”
阿元自知道要去他外祖母家,高兴的日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