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主子的份上,免费在你看诊。请注意言辞!”花卿颜酷酷的绷着小脸,与身俱来的尊贵略显强悍。
“你……”
“景一!”
景一还想说什么,被慕君年冷喝打断,立刻就缩脖子站到了后头。
花卿颜咂咂嘴,幸灾乐祸的说:“慕公子真是驭下有方,可否教教我?”
景一:………
这个女人在故意挤兑他!可是他没有证据……
慕君年才不回答这种没营养的问题,他问:“令公子的心疾需要冰魄草和夜兰一起治疗?”
“即使有冰魄草和夜兰,也只能暂缓病情。”花卿颜说。
慕君年心下暗暗吃惊:冰魄草和夜兰就能缓解邪术摄魂之症了?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又问:“那要如何才能根治?”
“亲生父亲的心头血。”花卿颜道。
景一乐了,道:“花小姐,这不比找药更方便吗?”
“方便个屁!”花卿颜没好气的瞪他,“我不知道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
慕君年和景一愕然!
还有这种事情?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是被陷害才怀孕的。”
慕君年深深的看着她,道:“我信。”
花卿颜愣了一下,他信她?
“花小姐的事迹,京中流传甚广。那夜你从皇陵下来求助时,是我失礼了。”慕君年开始不动声色的套话。
“确实失礼。不过你能把雪咕兽换给我,我还是很感激的。”花卿颜诚心道。若不是雪咕兽每天为小宝提供雪精,她也不能放心的独自出门。
慕君年在心中暗忖:她果然是从皇陵破棺出来的!
“你被人关进皇陵了?是谁?”景一机灵的替慕君年问。
花卿颜差点儿就说是,不过她又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便没有回答,反过来问:“慕公子对我很感兴趣?莫不是看上我了?”
慕君年:!!!
“花小姐,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景一受不了的翻白眼,“我家主子可不是谁都能高攀的!”
“不是最好。”花卿颜单手托腮,展眉轻笑。
仿佛春风拂过心田,又仿佛在阴暗暗的冬日看到了艳阳,慕君年眼中闪过惊艳。
不过,只有两三息便熄灭了。
因为花卿颜徐徐道出后半句:“因为我,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高攀得起的。”